但偏偏，不知道是周嫫自己
想法，还是谢铭远这位制作人手笔，总之，她这首歌，在明显偏商业、偏流行风格中，又带着那
点点挠人心痒小文艺范儿。
小提琴，加苏格兰风笛……有点诡异。
然后，第二首略好，有
些她过去影子，但还是那个套路，只是偏流行方向没有那重，那股子小文艺范儿也暂时不见，反倒是周嫫唱腔中那抹另类，被放大出来。
这就比第首要耐听许多。
实话
但是，段前奏都没听完，李谦就眯眯眼睛。
然后起唱——周嫫就是周嫫，陌生歌，陌生旋律，陌生歌词，但哪怕是歌词曲调都烂成渣也没关系，只要那是周嫫唱，那就是好听。
她嗓音，空灵雀跃，像是捧被掬起泉水，顺着手指缝隙落到山石上。
泠然作响，肺腑生凉。
但是……这并不完全是她过去路子。
打电话叫你来喝酒，你平均每3.15次才会答应次，这次怎那痛快？”
李谦边脱外套边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还3.15次？你数学不错啊！”
周嫫毫无形象地哈哈大笑。
应该说，旦抛开多愁善感神经质那部分，周嫫身上更多其实是孩子气，和男子气。而且，她似乎从来都不在乎所谓形象这回事。
刚才吴妈正在厨房，这会子听见动静，也跑过来打招呼，“李谦来啦，没觉得你会来呢，就只做三个菜，这不，你说要来，小姐就催着
再多几个菜，你们等着啊，这就出锅！”
唱腔没有问题，嗓音没有问题，唱功就更没有问题。
尤其是她在极高音区那点半假音，几乎是全凭着气息在唱，她自己倒是游刃有余，但据李谦所知，国内所有歌手加块儿，能唱到这个水准，不足个巴掌数。
甚至，往狠说，国内能把歌唱出她这个味道，就她个！
只是，这不是她过去那种怪异和另类风格。
有点偏商业化。
李谦来次数多，跟她也不客气，就道谢，然后问周嫫，“你最近不是开始录专辑？录音期间，你也敢喝酒啊！”
周嫫正伸手接过他外套帮忙挂好，闻言特得意地说：“等着！”然后跑到茶几上拿个东西，蹦蹦跳跳跑到李谦面前，“当！当！”，炫耀般拿着个没有任何包装CD盒，晃晃，说：“共五首，昨儿正式录完，还没做后期呢！”
说话间，她拉着李谦走到沙发旁，把他摁到沙发上，然后跑过去把CD放进CD机里，按下播放键，笑着跑回来，坐到李谦身边，小学生样，板板正正。
音乐响起。
李谦翘起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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