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说：“好！嫫嫫，什
叫命？什叫运？这就是命，这就
他噼里啪啦，
开口就是若干个问题啪啪啪
砸过去
。吴妈正切菜呢，愣怔怔地听他问半天，到最后就是点点头，“没错呀！就是你说这样！”
邹文槐兴奋地击掌！
然后，他握起拳头，兴奋地好像足球运动员拿到冠军样，看那样子，恨不得高声大喊几声！
片刻之后，他又跑回到愣愣发呆周嫫面前，兴奋地问：“你们认识到现在，他肯定早就知道你是谁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呀嫫嫫？”
他伸手抓住周嫫肩膀，用力地摇晃几下，周嫫终于回过神来，但还是那副平平静静目光呆呆地看着他，言不发。
周嫫闻言突然放下浇水壶，默默无言地快步走回房间，片刻之后，还没等邹文槐追进去，她已经拿个小本子出来，走到邹文槐面前打开，亮给他看。
“是这个名字吗？”她问。
邹文槐瞪大眼睛看向那本子。
那上面共有四行字，字体干净端正，其中第行清楚明白地写着——李谦，顺天电影学院摄影系96级班。
邹文槐瞬间愣住。
可是没关系，邹文槐已经得到自己答案。
“哈！哈！哈！”
他终于忍不住，仰天大笑三声。
“赶上！赶上！这回可真是赶上！”他兴奋地握起拳头，在周嫫面前走来走去，“怪不得！怪不得呀！怪不得他听说
是你经纪人，当时就表现很……很……怎说呢，亲切！对，亲切！谁能想得到呢，不声不响，你俩关系居然那好！”
说到这里，他兴奋地扭头看着周嫫，副心痒难耐模样，看那意思，如果对面人不是周嫫，他恨不得连“你俩是不是上过床”这种话都问得出来！
过会儿，他抬起头来，有些迟疑地道：“倒是听说过，他好像是考上电影学院，但到底是不是学摄影……呃，这个，大概……大概没那多重名？”
周嫫看着他，眼神明净而冰凉。
片刻之后，她“啪”声合上小本子，定定地站着。
但很快，邹文槐就兴奋起来，“靠！这……这……嫫嫫，这小子就是你那个他对吗？就是陪你喝酒、让你给灌醉那个，对不对？”
顿顿，他不知不觉地就原地转两个圈，副兴奋地分不清南北东西样子，大步跑到厨房门口，问：“吴妈，那小子是不是个头不矮？是不是得有米八……米八五左右？是不是晒得有点黑？是不是长得很帅气……但是……但是又好像挺威武？是不是看上去很沉稳，点儿都不像是个十八九岁大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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