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又笑笑，伸出两根手指，“
年就涨这两天，要不，你今儿先不吃？后儿再吃？”
那人就笑，伸出大拇指来，“行，大爷你真行，这就是生意经啊！”
那人手交钱，手从冰柜上
那人就爽快地掏出钱来，“八块雪糕！”
周嫫伸手往旁边老头儿那里指，“给他。”
片刻之后，那人拿
雪糕走。
但很快，又有人过来，直奔周嫫，“有冰棍儿
？”
周嫫又抬头，扔掉手里
棍儿，还抿抿嘴唇儿，说：“冰棍块，雪糕两块。”
就这样速度和效率，个上午工夫，新生入校就已经大半。
上午十点，周嫫热到不行，扭头看眼那个卖冰棍卖到乐呵呵老头儿，拿出钱包走过去，问：“冰棍怎卖？”
老头儿抬头眯着眼看周嫫眼，说：“冰棍儿块，雪糕两块！”
周嫫掏出块钱来递过去，老头儿就顺手拉开冰柜门，周嫫随手拿根出来，然后就站在遮阳伞旁边吃冰棍。
看看快上午，老头儿这会儿没多少生意，就问：“小姑娘，你是来上学？还是来找人？”
树底下，两手插兜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每个靠近学校大门人。
旁边不远处遮阳伞下老头儿摇着蒲扇，抬起头来看看她。
……
九点多，不少新生陆续而来。
大包小包，爸爸妈妈，大包小包，爸爸妈妈，陆陆续续……
于是那人买三块雪糕，走。
关上冰柜门，老头儿扭头看周嫫眼，神情怪怪，若有所思。
眼看就到十点半，那边迎新处个高个子男生跑过来，说：“钱大爷，来十六块雪糕。”
老头儿笑笑，说：“先说好啊，雪糕两块！”
那人愣，“还涨价？”
周嫫回头看他眼，说：“都不是，
等人。”
老头儿“哦”声，指指冰棍旁边另外个小马扎，说：“看你站上午，坐会儿吧！”
周嫫扭头看看那小马扎，道谢，过去坐着吃冰棍。
不大会儿功夫，个明显是来送孩子入学中年男人过来，看见周嫫坐旁边吃冰棍，也没想别，就问她：“有雪糕吗？”
周嫫愣下，抬头看人家眼，说：“冰棍儿块，雪糕两块。”
日头升上来，已经是柳荫都不太遮得住。
周嫫带着自己大草帽，不错眼地看着每张年轻面孔，以及每辆开过这门口车。
没有。
如果是别学校，年少则千多两千，多则五千八千新生，迎新地方简直从天明到天黑都热闹得不要不要，但人家顺天电影学院这边，就完全不是那回事。
这边新生报到，是波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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