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
片静默，无人做声。
顿
会儿，制作部经理突然开口说：“没人说
话
歌是那种讹人家演出商钱公司吗？顶天也就是几百万事儿，难道还能硬赖着、砸自己招牌？”
说到这里，他又不耐烦地摆摆手，“废掉，废掉！”
经纪部那位经理闻言似乎是松口气样子，点点头，应声“好”，然后就老老实实地坐着，不说话。
这个时候，黄达仲也顾不上去关心他跟那个老钱之间是不是有什
猫腻，水至清则无鱼，这种事情，他早就知道，是查不过来！这个时候，他关心显然是另外个问题，就问：“你刚才说什来着？50万场他才能刚保本儿？”
那位经纪部经理闻言当即点点头，说：“是！就在五行吾素准备专辑时候，因为有段时间肯定不能接活儿，所以，80万场、90万场，甚至老钱喊出100万场，各种价格都有，还越来越高。呃……《让
飞》刚上市时候，就是上上周那时候，东观书店那边刚出来单周近三万那个销量那周，已经有人喊到120万场，但当时也是考虑到五行吾素正在做宣传，所以您亲口说，先不签，也就没签。但是现在……”
“昨天好不容易把老钱打发走之后，打两个电话问问，呃，总之说五行吾素专辑宣传快要忙完，接下来可以接商演，那些演出公司就都纷纷说，签是可以签，但是价钱就要再商量下，肯定不能按照他们此前给报价。而且，还有人特意提出说，如果要签，每场歌曲曲目，要由他们来指定……”
“这个东西，本来都是约定俗成，歌手上台，肯定也是唱自己最当红、大家最喜欢歌嘛，所以本来就是现场商量，问问人家邀请方意思，就可以定。但是现在，估摸着，他们意思大概是……还是《姐姐妹妹站起来》那张专辑比较受欢迎？”
“而且，老钱说基本没错，他们给报价，大概就是30到40万场，甚至就连这个价格，对方都有点犹豫，说签合约话，最多只能先签五场。因为五行吾素大起大落，太吓人，他们还不太确定她们五个人现在在商演市场上还有多大号召力。”
听着听着，黄达仲就又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只是靠在椅子靠背上。等经纪部经理都说完，他才有些有气无力地坐直身子，点点头，说：“别问，接下来就别问，你越问，就越是掉价儿！先停下来，缓缓，先缓缓再说！”
顿顿，他深吸口气，目光在会议桌两旁十几张面孔上扫过，问：“那接下来，还有谁要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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