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电话那头，她哽咽着说：“
……这样给你……打电话，是不是……是不是不太好？”
李谦沉默片刻，轻轻地“嗯”
声。
他
回答是……嗯。
这刻，谢冰几乎完全无法自制，刚才还苦苦压制哭声，在这刻突然就爆发出来，她哭得有句没句地说：“那……那往后不会给你……打电话！”
不知为何，听这句话，李谦突然就觉得心里酸。
以有另外解释，但只要看见人不眼瞎，都能明白是怎
回事。
谢冰肯定是也已经知道。
甚至于，李谦觉得，看她今天晚上表现，从头到尾居然没有丝毫起伏，看到自己和看到王靖露时候，也只是平淡地问好而已，很可能她此前就已经知道这件事。
所以，李谦知道有些事情到该解决时刻。
虽然或许还是会伤害到些人，但是赶在对方没有把些东西说出口之前就点明这些，总比等到将来真针尖对麦芒时候要好。
“冰姐……小冰……其实……”
但那头她哭得稀里哗啦，似乎憋许久委屈，在这刻都可以无所顾忌地发泄出来，根本也听不见李谦说是什，她只是哽咽着说：“对……对不起！”
李谦突然沉默下来。
就有伤口，也会轻些。
足足三分钟，除微弱电流声，彼此双方呼吸可闻，但就是没人主动开口说第句话。
终于，还是李谦忍不住先开口，“晚上吃饭之前，你哭过，是吧？”
不知道是李谦语气太温柔还是怎样，总之，就这句话，电话那头立刻决堤。
李谦手里拿着电话，再次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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