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辽酝酿会儿,缓缓拨动吉他,闭上眼睛开始唱,唱句,她觉得味道不对,就停下,只是手里仍旧慢慢地弹着和弦。片刻之后,她再次开口唱句,李谦顿时眼睛亮,忍不住插话,“这个味道很接近,再来,找准刚才那个感觉!”
跟指导五行吾素那几个女孩子学歌时截然不同体验是,指导廖辽练歌,在气息啊技巧啊之类上头,廖辽驾轻驭熟,实话说,首歌拿到手里,顶多三天,单纯在技巧上来说,她肯定能唱到让李谦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所以,要说指导,李谦指导只剩下帮她找到每首歌感情指向和归宿而已。
嗯,说起来,廖辽来到济南府也已经有十几天,她直都是住在对门齐洁老师那里。白天,李谦要上课,她就自己练歌,或者拉上齐洁起出门去瞎转悠,反正齐洁也已经辞职,顶天就是抱着堆从图书馆里找来资料书学习而已。到晚上,往往就是三个人起出去找个地方随便吃点东西,然后就回来,由李谦指导廖辽开始练歌。周六周末也是大概如此,在此期间,他们也就只是在上个周六晚上约曹霑出来起吃顿饭,聊阵子,才勉强算是有点社会活动而已。
嗯,这十来天功夫里,经过廖辽居中协调,李谦和华歌唱片之间监制合约已
他潜规则人家小女孩。
次两次,李谦这种老鸟,说笑间就给她反击回去,说人家小女孩,你又大几岁?人家都让潜规则,你是不是也该自觉点?
但次数多,李谦反而淡然,你爱说什随你说去,自岿然不动就是。
其实,以心理年龄和阅历,还能察觉不出这三天个电话频率有点不对劲?
……
见李谦不搭理自己,廖辽就无奈地撇撇嘴。
然后顺手又抄起吉他,她说:“接着说,刚才你说那句唱怎样来着?”
李谦也收拾起心里纠结,想想,回到刚才事情上,说:“《渡口》这首歌,在看来,是很洒脱!它跟《干杯,朋友》,跟《送别》都不样,它感情很真挚、很诚恳,但并没有那斤斤计较,就好比古人说那句话,叫‘何必哭哭啼啼做小儿态?’样,你看,歌词说,‘就把祝福别在襟上吧’,伤感,但是并不露行迹!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嘛!所以,你不能继续拿当初唱《干杯,朋友》那个心态来唱,这个歌是很松弛很洒脱,你唱得太悲,也太紧!注意,这是民谣,你就先拿出你最舒缓、最抒情状态来再说!”
廖辽想想,深吸口气点点头,“那再试试!”
李谦也点点头,翘起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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