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辽无奈地白
她
眼，解释道：“这说明什
？”
“呃，说明什？”
“说明公司本来准备要买两个月
那批货，到现在就已经卖完！”
“啊？”
……
、长安府，你们全部订飞机票！笑话，那远地方，哐当哐当坐火车，耽误时间、影响休息不说，那多累呀！订机票！回头
给你们签字报销！”
“呃……谢谢郑总。”
……
终于挂断电话，黄文娟保持举着手机姿势，好半天动不动。
廖辽洗完澡，边擦着头发边出来，看见她那副样子，就拿手在她面前晃晃，“谁来电话？怎巴拉巴拉说那半天？哎……你个死丫头，拿手机煲电话粥是吧？”
挂电话，郑长生放下手机，起身打开CD机和音响开关，把旁边架子上《廖辽》打开，拿出CD放进去，当房间里开始响起廖辽那醇厚而慵懒歌声，他回到座位上，缓缓地闭上眼睛。
CD盒和歌词本还在手里，他取出歌词本，翻到后面，找到《热恋故乡》，盯住歌名下面那两个相同名字看好久，然后用手指在上头用力地敲敲。
然后，他长长地吐出口气来，把CD盒和歌词本又小心地收好、放到桌面上，这才再次眯上眼睛——
嗯，就这办！
黄文娟回过神来，突然下子就蹦起来，然后，她语速飞快地把刚才事儿说遍，忍不住抚摸着自己露在外面胳膊，说：“这给吓得呀，就觉得浑身上下都冷风嗖嗖！哎，廖姐，你说郑总他这是怎？怎突然那大方？是不是发烧……给烧糊涂？”
廖辽擦干头发，闻言缓缓地笑笑，“发烧？郑总那精明人，睡觉都抱着计算器呢！他可不是发烧！”
黄文娟脸不解地看着她。
廖辽说：“记得昨晚回来时候跟你说过吗？昨晚节目里，有歌迷打电话来，说她跑好几家音像店都买不到，问到哪里才能买到！记得吧？”
黄文娟点点头，继续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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