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不用廖辽贴什
钱，不管是去昆明府，还是成都府
郑长生继续问：“不大记得你们
日程
，你们现在是在哪里？”
“呃，广州府。”
“哦，广州……热呀！现在这个天，广州还能有三十五六度！对，你们住是什酒店？”
得，居然问到这个！
小助理咬咬嘴唇，最终也没敢撒谎，就是委婉地解释着说：“们……是这样郑总，主要是这边太热，那些差
点宾馆酒店，住着潮！屋里潮，被子也潮！廖辽姐嫌住着不舒服，就让订家三星级……不过廖辽姐说，多出来经费，她自己贴！”
就接电话。
是个怯生生声音，“喂，是郑总吗？廖辽姐正在洗澡呢，是他助理小黄，黄文娟，您要是有急事儿，叫她呀？”
或许郑长生自己都没发现，他现在口吻简直是前所未有和蔼亲切，“不用不用！就是问下你们情况，最近直在录节目？”
哎呦……这个声音出来，对面黄文娟吓得直接打个哆嗦！
然后，她说话突然就磕巴起来，“啊……录节目！那个……昨晚录节目录到半夜，刚才廖辽姐困得不行，午觉就睡得长点儿，这会儿刚起来……”
“她贴什呀她贴！你这样，广州希尔顿知道吧？那是家五星级酒店，就知道，那家酒店条件还算可以，你现在就打电话订房间，记住，订套房！你们今儿就搬过去……什？让你订你就订，让你搬你就搬！经费事儿你不用担心，等你们回来给你们报！全部报销！”
黄文娟明显是时半刻回不过神儿来，只是下意识地答应着，“呃……、知道郑总！回头就打电话订房间！”
“嗯，下站你们要去哪儿啊？票买好吗？”
“呃，昆明！昆明府完是成都府，然后是长安府，再然后就可以回去！车票……车票……那个，郑总，其实、其实开始确是订火车票！可是廖辽姐说、她说……”
“她自己贴钱，买飞机票，对吧？”
郑长生浑然不觉自己异常，继续和蔼地道：“嗯，忙归忙，也要注意休息呀！你是小廖助理，这方面你要安排好！你们是出差在外地，吃啊住啊什，都要安排好！”
这下，黄文娟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起来！
外头三十六度大热天，屋里吹着空调也有二十七八度，小助理却分明觉得有股寒流正在掠过自己身体！
她小鸡叨米样在电话那边点头，说：“嗯，嗯，是，知道郑总！”
满以为这关心两句就该挂吧，可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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