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还不光是占着录音室呢,此前她个人就占着七八十首歌啊,要不是好歹求着赵姐,那些歌她还指不定揽到什时候去呢!”
“哼,现在可好,据说她花四十万从个高中小屁孩手里买五首歌,真是笑死人!刚买来那时候,看她走路那个架势,心气儿可是高着呢!现在怎样?首歌录五天,估计是站在高台上下不来……可是那有什用,钱都已经花出去,她不用也得用!”
“没错!这叫自食苦果!倒要等着看看她这张专辑能卖出去几张……”
“几张太少,凭她上张单曲口碑,这张专辑怎也该有点上当才对,不过,等大家真买回去,是不是会开口骂娘,那就不知道喽……”
“哈……琴姐你真幽默……”
“呼……赵姐,休息下,休息十分钟,好不好?”
赵美凤脸上写满不悦,但最终,她还是摇摇头叹口气,摆摆手示意她自便。
廖辽点点头,打开房间门走出去。
门内,赵美凤不由得叹口气,说:“何苦呢你说!”
关上门,廖辽脸上露出个苦笑。
“山上野花为谁开又为谁败,静静地等待是否能有人采摘,就象那花样在等他到来,拍拍肩就会听你安排……”
录音室里,廖辽闭着眼睛,对着麦克风动情地歌唱。
昨天李谦再强调说,她需要,是放松。是,她自己也觉得,自己确是需要用种更放松心情、更放松状态去唱这首歌。
野花,生于天地间,无拘无束,独自等待。
这首歌从词到曲,充满种缓慢摇曳感觉,紧绷绷声音唱出来,怎可能会好听?
这两个声音,都很耳熟。
所谓琴姐,叫黄月琴
何苦?
她抬手用力地揉揉自己脸,片刻后,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距离洗手间还有几步,已经有对话声传过来。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廖辽肯定会注意弄出点声响来提醒对方,但这次,还没等她加重自己脚步,对方对话已经清楚地传过来。
“……谁说不是呢!到现在她占住三号录音室已经是第五天,据说连首歌都还没录完呢!弄得伴奏都出来愣是没地方排歌……”
于是,她尽力地回想着当天第次、也是唯次听到李谦唱这首歌时感觉,她努力地放松自己心情与状态,试图用更加轻松地声音去表达这首歌。
但是……没用。
录到半,她突然停下。
录音室外,隔着透明隔音玻璃,赵美凤和录音师同时惊愕地抬起头来看向她。
廖辽深吸口气,摘下回音耳麦,打开录音室门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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