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首？”他把撕下
那张纸递过去。
廖辽接过来，看见那
行行曲谱和歌词最上方写着——《干杯，朋友》。
“这回够
吧？”李谦笑着问。
次拿下五首歌，这还有什
脸说不够？
虽然应该承认，在约歌要歌这件事上，廖辽脸皮绝对不算薄，但这会子，她也张不开嘴——事实上，这时候她内心未尝没有转着把此前录好几首歌撤首下来想法。
然后，她又咽口唾沫。
“那个……那个……其实，其实
专辑还缺五首歌！”她说。
齐洁和黄文娟闻言同时愣，然后齐齐扭头看着她。
李谦也有点愣住。
廖辽举起手来，有些慌乱，有些紧张，却完全没有什不好意思感觉，她手臂无意识地挥下，说：“你不知道，口味很刁钻，所以，虽然最近又在位作者那里约到首歌，但实在不确定他作品出来之后会不会喜欢，所以……再给首呗？”
。”
天台上突然安静下来。
然后，黄文娟突然咳嗽声。
齐洁倏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直都在盯着李谦看个不住，顿觉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开目光，可随后她就发现，廖辽居然仍是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李谦。
李谦似乎是略有些尴尬，笑笑，说：“身上……有什不对吗？”
好吧……那都是冲动！
她在心里安抚着自己，“要敢这干，别人先不说，估计赵姐就能动手掐死！”
然后，她把五张纸又挨个儿翻看遍，似乎是唯恐有哪张是白纸样。看完，她紧紧地把它们捏在手里，点点头，“这回够！”
李谦就笑起来，“那……你们是要留在这里，还是……齐老师知道，每天都会来这里练阵子歌，所以……”
“哦！
李谦闻言先是愕然，旋即却又不由得摇头失笑。
但齐洁和黄文娟却都没笑。
好像她们点儿都不觉得，廖辽这做，多多少少是有那点厚脸皮。
这时候，李谦想想，回身从吉他箱里掏出那个笔记本，翻几十页，然后犹豫下，才小心翼翼地撕下页——自从那笔记本被掏出来，三个女孩子视线就好像是被它给粘住，副完全挪不开样子，其中廖辽眼睛瞪得最大、最圆。
但是……啪声，李谦合上笔记本。
廖辽僵硬地摇摇头，仍旧盯着他看个不住。
齐洁无语地抬手捂额。
黄文娟小心翼翼地伸手推廖辽把，然后，廖辽下子就回过神来。
第时间，她扭头看李谦那开着吉他箱眼。
视线尽头，是吉他箱侧袋里露出点边两个大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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