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吉他声动。
齐洁当即站在那里。
那瞬间,她竟觉得自己内心有股控制不住欢欣雀跃。
好像是突然之间,她就从别人未婚妻,又变回国立十三中国文教师。
然后,是更强烈想哭冲动……
或是因为天气太热,或是因为心中那火太旺,他脸色通红,他汗流浃背。
吉他声动,段听上去有些普通前奏之后,他突然开唱。
……
教学楼似乎……没动静?
齐洁口气爬到五楼,累得有点小喘,就停下来抬头往上看。
天,真很热。
李谦内心,真有些烦闷。
有些事情,他明知道急不得、躁不得,必须得慢慢来。但此时此刻,他内心却偏偏就是急躁得恨不得仰天怒吼、放声长啸。
下午两点多,天之中最热时候。
光是骑车来到学校,就已经热出身大汗。
喔,你何时跟走?
脚下这地在走,
身边那水在流,
可你却总是笑,
无所有!
……
“曾经问个不休,
你何时跟走,
可你却总是笑,
无所有。
……
吉他声动,段听上去有些普通前奏之后,楼上人突然开唱。
然后,那清亮中却隐带沧桑声音、那激烈愤懑歌词和那横冲直撞曲调,很快就让她听得浑身上下都有种酥麻感觉——仿佛有只寒光四射利剑自天外忽如其来,轻而易举就刺穿她!
楼上唱歌人声音,清亮依旧,却又透着股子难言随性与不羁,以及某种让人说不清道不明却
楼顶点动静都没有。
突然,她心里有种想哭冲动。
深吸口气,把那种酸酸感觉压回去,她想要转身下楼,回家,但鬼使神差,她最终还是决定到天台去看眼。
从五楼到天台,是段两折式楼梯,共三十六级台阶。
她走更加小心翼翼,阶,阶。
来到楼顶,他索性脱T恤,打起赤膊。
连续唱好几首最近直都在练新歌,却总感觉心里那股火正在越烧越旺,于是,重生以来第次,他突然唱起摇滚。
从《无所有》,到《私奔》,再从《ThePhoenix》,到《存在》。
他心里火,却越烧越旺。
足足唱半个多小时之后,他停下,拿起水杯咕咚咕咚灌几大口,然后扣好盖子放回去,喘息片刻,又重新抱起吉他。
为何你总笑个没够,
为何总要追求,
难道在你面前,
依然是无所有。
……”
要给你追求,
还有自由,
可你却总是笑,
无所有。
喔,你何时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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