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靖露在床上翻
个身，突然想到李谦正在复习功课这件事，眼睛
亮，问：“你待会儿要复习俄语？”
“嗯。”
“
给你补习俄语吧？”
“啊？”他有些吃惊。
“好不好？”王靖露兴奋地追问。
她蹙眉想想，不知道李谦到底是什
意思，就反问：“在哪里？”
“苏联人民成功
克服在其他社会主义国家都不会存在困难！”他认真地说道。
“哦。”
王靖露愣下，然后才突然回过神来，不由得噗嗤声笑出声来！
“你嘴真损。”她笑着说。
虽然看不见，但王靖露觉得自己脸肯定是已经片通红，因为她觉得有些烫——真是好丢脸！
而且，接下来怎说？自己打电话给他……有什事儿？
答案是，没有。
她其实就是想听听对方声音，如果能多说几句话，那就更好。对，现在这个时候，他要是能说个笑话把自己逗笑，那就完美！
于是静默片刻，她说：“能给讲个笑话吗？”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然后说：“那……你过来？”
是啊，楼顶上没有灯，是没法补习功课，必须得去他们家！
想到这个，于是王靖露就微微有些犹豫。
自从大家都长大，她已经有好久好久都没去过对门。这样大晚上去李谦家
但随后，她突然有点兴奋起来，问：“还有？再说个。”
电话那头，李谦没有笑。他想想，说：“据说五十年代时候，美国外交代表团到苏联访问，苏联*员陪同他们到处参观社会主义建设伟大成就，并且得意说，等下个五年计划完成，苏联每个家庭都会拥有架飞机。美国*员很吃惊，问，他们要飞机有什用？苏联*员说，当然有用啊！比如你在莫斯科，听说列宁格勒开始供应面包，这时候你就可以开飞机过去排队等着领面包……”
王靖露少见地“呵呵”笑起来。
她平常就算笑，也顶多就是抿着嘴儿露出微笑而已。
这时候李谦也笑起来，说：“不许再要，想不到，都忘干净。”
电话那头，李谦应该是微微愣下。
然后，他说：“在复习功课啊，临时哪里想得到笑话。”
“哦。”王靖露略有些失望，下意识地点点头，问：“你在复习什？”
“正在背历史，接下来准备学会儿俄语。”他说，“但是历史好难啊，尤其是苏联历史……你知道苏联最强大、最伟大地方在哪里吗？”
听着前面王靖露还纳闷，心想李谦历史不算太差啊，不就是现当代史，有什可难？但随后又听李谦下子把话题拐到苏联最强大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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