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感觉到向东在颤:“你是不是还痛?”文怡问。
“头痛,”向东如实回答,“你当年是不是也样痛?”他又问,“没记错话,当年你也是样用过药?”
文怡点点头,随即又摇头:“想到你就不痛。”
“也样,”向东扭头亲他脸颊下,“忘记是因为你,想起来也是因为你;痛是因为你,不痛也是因为你。你是病,也是药。”
文怡下僵住。
片刻才问:“你……想起来?”——声音都带着抖。萧医生说换药之后,记忆会慢慢恢复,可没想到会这快。
“没想起来。”向东抱歉地笑下,“但看妈对你态度,又稍微梳理下最近段时间事,就知道是你——看来节操还是很靠得住,从来不会想抱你以外人。”
文怡没听完就扑上去用力抱紧他。
“虽然你等得起,”向东靠在他耳边说,“但不想让你等。”
向东先开口:“你别怕。”
文怡愣下:“没怕,怕什。除股东问责啥都不怕。”
这是实话。
他并没有什可害怕。
对唐毅取证——洗钱和研究双方面——进展都很顺利。再过不到个月大概就可以收网起诉。许嘉音还没来得及去向母亲告状,母亲也还没来烦他。向东情况在慢慢变好。连和谭羽谈话都算得上差强人意。
“你都听到?”
“嗯,听得到,但是药物作用,醒不过来。”
文怡把他抱得更紧点。
“剩下事情,你慢慢告诉好不好?”向东问。
文怡根本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点头。
“真不怕?”向东又问。
“有什可怕。”文怡被看他得不好意思,揉揉鼻子。
“这种时候不要逞强,”向东抬起手抚上他脸,“你明明担心得要死。怕又忘。”
“唔……”文怡最怕他这种直球,时不知道该怎接话。
“只是有点疼,没忘,”向东撑起身,认真地看着他眼睛,“昨天事,前天事,从你回国以来事,都记得很清楚。还知道……”他顿下,字顿地问,“你就是他,你是怠怠,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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