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愿。”文怡又咬嘴唇。他要次性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最激烈和最糟糕。哪怕现在就和向东分手,也好过东躲西藏让唐毅手里捏着把柄,不知什时候就从背后来刀——他今天才发现自己心脏并没有想象中健壮,并经不起这样颠簸。
“所以呢?”向东反问。
“唔……”文怡答不上来。
向东揉揉他头发,轻轻叹口气:“你啊……”又吻吻他茫然眼睛,“们这群人,还有比们稍微大点,二十郎当岁那些,花天酒地,私生活塌糊涂还少吗?到年龄都样安然结婚,外面照样彩旗飘飘也有,找到真爱从此收敛也有,并没有任何人对此觉得有什不妥。”
“可是,”文怡嘴唇都快被咬破,“不太样。”
吻向东时,他脸上那言难尽表情,下意识绷紧后背,又想逃。
向东手捏着他腰不放人,手下下非常轻地安抚着他僵硬后背:“但还是喜欢上你,宁可和从娘胎就认识起长大发小闹翻也要追你。知道为什吗?”
文怡呆坐着,茫然看他,不答话,不点头也不摇头,像个小木偶。
向东在他眉心吻下,靠在他耳边压着嗓音,用又沙又绵声音说:“因为你本人,比所有传言和过往加起来,都有魅力。”
文怡眼底亮光闪,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东。
“哪里不样?”向东问,“因为你在性关系中处于被动位置?是被进入那方?”
“呃……”
这种事被用如此学术和正经方式描述起来,文怡忽然觉得好像……也并没有那不堪。何况向东接着说:“性关系是相互。男性和女性之间尚且如此,何况是两个男性之间——谁给你灌输这种‘被动方比较吃亏’错误观念嗯?又是唐毅?”他顿下,在文怡又想缩起来时候忽然说,“既然你这认为,和做时候,为什还主动做被进入方?”
“呃…
“是真。”向东看着他眼睛强调,郑重其事地。
文怡咬住下唇,在口袋里偷偷拧左手。被向东发现,把那只手拽出来握在手心里。文怡挣两下,没有挣动,皱皱眉下定决心式地说:“你别骗。如果你只是觉得好玩也没关系。就……哪种意义上‘好玩’都没有关系,但如果……”语句是威胁,听上去却只像哀求。
“没有如果,”向东把他话吻回嘴里,“你别怕,是认真。”
文怡盯着他看会,长长睫毛垂下去:“可是……”
“你很好,”捏着他下巴把他脸抬起来,“不要纠结那些。是唐毅问题,不是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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