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模特吗?”他听到身上人咬着他耳垂问。
“想。”玉麟不假思索地点头。
渐渐失去硬度性器从他身体里退出去。臀上“啪”地响起清脆掌击声:“夹好,天不漏出来,给你开个专场展览。”
于
“因为喜欢你。”玉麟说,在花木撩动下全身都红起来。
花木说句什,玉麟没听清——存在感太过分明性器直接顶进他身体最深处,把他顶得向前扑忍不住尖叫出声。玉麟很快明白他遇到完全不会照顾对方感受人。粗重喘息和激烈动作,在看不到面孔地方感觉更像匹马。随意地在玉麟身上留下痕迹,疼痛得很尖锐。
和安静时候彻底不同感觉,又或者根本是同样。
被抵在地上摁住时候玉麟抱住他汗湿脑袋,细细地亲吻因为激动而有些狰狞面容,舔去从潮湿黑发渗出汗滴。他想,这就是个孩子,孩子样旺盛生命力,孩子样直率,孩子样野蛮,孩子样天真残忍。
真糟糕。
没有想到周围还有来来去去工作人员。
等他再抬起头时候,场馆内已经清场。
灯光暗下来。
空旷得像是从没有人入驻心房。
花木松开他嘴唇说:“不做bottom。”激吻过后唇泛着红,玉麟点头,温顺而激动,面亲吻他高昂欲望,面褪下衣物给自己做扩张。
花木摁着他腰,射进他最深地方。
真糟糕。
他抬手掩住自己眼睛。
可“深秋里收获和萧瑟和记忆”依旧在他眼前旋转。还有花木那凶猛热烈不加掩饰漂亮面孔。释放过程十分漫长。像是整个秋天甜美汁液,像是搅拌着点点真实灵魂。
玉麟被烫得全身颤抖,竟就这样喷出来。
和传言不同,玉麟其实对做top没有什执着,只是他喜欢年纪比自己小、看上去单纯没有心机对象,这样对象往往没有经验,由他引导对两个人都好。他特别会做哥哥。生活上和性事上都很能照顾人。久而久之在江湖上就成传说中温柔攻。只有极少数他很久以前床伴知道,玉麟做起受方,比在上时候更美、更投入、更有能够溺死人魅力。
比如现在。
他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两手准备。
不多时就彻底放松,扶着面前干枯粗糙树干,塌下腰,为即将在自己身体内驰骋人摆出最方便姿势:“好,进来吧。”
花木口咬在他后颈上,伸手捻玩他前胸突起小软肉:“真做到这地步啊,你怎这骚?”语气直率又坦然,不像调情,反而像孩子在问大人这世界怎会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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