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杜淮霖毫不迟疑。
“可并不是你主动想要,只是个意外。母亲身份也……如果按你们阶级观念,恐怕没那好接受吧?”
“宝贝你听好:你母亲是谁,什身份,这和你没关系。你是儿子,是血脉,不管你是怎来,既然已经来,就得负责任。”杜淮霖说,“你不比别人差在哪里。像奶奶说,大雪素还是小雪素,也许出身不同,但都是花中君子,没有贵贱之分。”
奚微似乎哽下,过好会儿才笑着说:“说起这个才想起来,爸你也是老*巨猾,以前怎没发现。”
他们买花儿时候,明明就有大雪素卖,杜淮霖偏偏买盆小雪素,还给奚微出个指鹿为马主意。
法企及加持。就像叶片上交错分明脉络,像冰消雪融万物复苏春天,以及顺应季节南北迁移大雁,他们相爱浑然天成,可以不问缘由,也没有任何附加条件,死心塌地,顺理成章。
“什时候不重要,你只要知道,爸爸直爱你,而且会永远爱你。”
他语气自然,就像讨论今天晚餐,明日天气那样稀松平常。但是他知道像这样浓烈感情,从前没有过,今后也不会再有,奚微就是他终点。
今时今日,他终于敢承诺永远。无论是注定离别还是终将失去,都已经被他远远抛诸脑后。人生不满百,唯独爱能给人勇气,忘却那些千岁之后烦忧。
他手背在奚微侧脸反复摩挲,奚微在听到他“永远爱你”之后,轻轻“嗯”声,转过身,钻进他怀里。
“好歹也是商场摸爬滚打这些年人,没点儿心机手段,怎混到今天,早就破产。”杜淮霖笑,“把慧眼如炬这顶高帽子给她戴舒坦,她心情好,哪儿还好意思为难你。”
“是是,知母莫若子,你最会哄她开心。”奚微也笑,“老狐狸。”
“……是老狐狸,你就是小狐狸。”杜淮霖捏捏他鼻子。
奚微蓦地仰头看天空:“流星!”
等杜淮霖目光追过去时,流星已
“怎,觉得冷?很晚,咱们回车里吧。”
“不,再待会儿。”奚微脸埋在他领口,“想起高中有次你去学校接,也是这围着。你可能不知道,当时突然冒出个想法:如果有爸爸,多
希望是像你这样人——个当觉得冷时候,能随时给温暖父亲。”
“那现在算是得偿所愿吗?”杜淮霖心里酸。
“嗯,得到,还是双倍。”奚微汲取着自他颈部动脉搏发热度,问他,“假如开始你就知道有这个孩子,爸爸,你会把认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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