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杜淮霖嗓音沙哑,“爸爸想要你,可以吗?”
他忍耐已经到达极限。他爱奚微,他要奚微,无论身心,彻彻底底地占有。
奚微眼圈儿还红着,温热触感滞留在他嘴唇上。
以往杜淮霖在他们性事上,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主动过。
奚微勾起嘴角,弓着膝盖在他裆部磨蹭,边喘边说:“都这样还问……要说不可以呢?”
又超脱于此。如两堆乱麻纠缠,谁也挣扎不出来,干脆融成团。
杜淮霖心神激荡。四年前,他为奚微未来,亲手割断这段错误感情,可奚微却执拗地将这个错误发扬光大,延续至今。哪怕历经四年蛰伏洗礼,他仍不思悔改,大言不惭地对他说:爱你如往昔,从未改变。
那斩钉截铁,坦荡又自信。
这个不听话孩子,非得绕过那些宽阔平坦康庄大道,踏上这条布满崎岖不归路。
他痛苦坚持被奚微滚烫腔深情侵蚀瓦解,理智崩塌,天地失色。失而复得悲喜交加,这刹那救赎甚至跨越生死。
“那就……只能犯罪。”杜淮霖抻着他衣角向上,奚微配合着他举高双手,用最快速度把衣服脱。火热吻旋即落在他耳廓,脖子,在性感锁骨窝儿稍作停留,就势含吮他乳头。奚微头向后仰,修长白皙脖颈拗成道好看线条。牙齿轻轻重重地厮摩片刻后,杜淮霖松口,顺着他结实小腹啄吻而下,把他裤子褪至膝盖处,吮吸大腿内侧绵软嫩肉,然后点点向中间移动,直至将他阴茎纳入口中。
奚微像受惊吓猫样弹起上身,惊喘:“啊,爸爸不
他对自己谶语精到准确。他从来都拒绝不奚微,从来都不能。
“宝贝……爸爸爱你。”他终于可以坦然地说出口,在奚微知道他是他父亲之后。
奚微露出个灿烂微笑,强忍许久眼泪却落下来,杜淮霖也红眼眶。两人紧紧拥着,双手都在彼此后背上摸索,像贝壳需要攀附在岩石之上。他们变换着角度亲吻,嘴唇甫分开,又像缺水鱼样极度渴求地黏在起,相濡以沫,相呴以湿。混进舌尖泪水咸涩,他们却在纠缠中品出丝甘甜味道。
哪怕起干涸至死,他们都再也不能相忘于江湖。
不知是谁先带动对方,也不知什时候,他俩倒在床上,衣料与床单都被蹂躏得皱巴巴。杜淮霖翻身压在奚微身上,堵住奚微嘴,舌尖引逗挑拨,绵长激烈地吻。他骨节分明大手从奚微上衣下摆伸进去,顺着他光洁胸膛逡巡而上,在乳头附近反复撩拨。奚微急促地低声喘息着,隔着衣服抓住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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