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那就是说,他对魁岭周遭地界儿应该很熟悉,这样来事情就更复杂:个人重回旧地被杀,显然不能排除其与之前旧人旧事无关!但是,吴先生生前种种表现完全是副初来乍到样子,究竟是吴先生在有意隐瞒这段经历,还是这件事确仅仅是凑巧而已?
这时候陈连长说道:“杜科长,实不相瞒,这毕竟是十多年前旧事,那个年月部队都是打散拼凑,重组过后再上战场拼命;兴许今天同志们还在起谈笑风生,明天就性命不保阴阳两隔,死伤就跟家常便饭似,又怎能记得过来他们每个人姓名呢?再加之上级为避免更大规模传染,索性将染病同志们护送到魁岭找乡亲们帮忙照看,人员就更是散乱不堪啦……”
是!是!心脏怦怦乱跳得厉害,陈连长这番话已然填补疑惑,那刻确信:被割掉头颅吴先生必定是当年染病患者中员!!
抬起头来去看杜少谦,双目乍交接,杜少谦倏地避开,接着向陈连长问道:“当时大概是几月?陈连长能不能帮着再回忆下。”
陈连长脱口说道:“1952年7至8月间,这点可以肯定地告诉杜科长,绝无差错。”
杜少谦踌躇片刻:“陈连长,那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什事情?”
陈连长满脸严肃:“后来……后来,由于美军投掷四格弹数量实在太过庞大,其中难免会有部分未炸裂哑弹,上级领导发现这个问题后,就临时想出个法子来:抽调部分士兵组成支小分队收集防区内这些哑弹,然后挖掘个深坑进行掩埋处理……再后来,美军利用细菌炸弹残害军民这件事引起国家高度重视,幸亏咱们采取及时防范措施,才没有造成更大灾难。”
他叹口气说:“只不过,当时抗美援朝战争情况仍不明朗,战机瞬息万变,那些被埋藏哑弹重新发掘之事只能被迫搁置下来。待战争终于取得胜利之后,紧接着又开始进行大规模换防撤军,许多因战争遗留下来需要处理事情堆得比山都高,别说当时下命令上级领导不记得这些哑弹,就是亲自参与掩埋工作都忘得干二净。可是,谁又能料到,这个隐疾在过这些年以后,居然又……”
杜少谦猜测道:“陈连长意思是,现在那些细菌哑弹又死灰复燃?而你们正在夜以继日地做就是这件事?不过,既然那些哑弹埋在地下那多年都没事儿,怎突然之间就……”
陈连长打断杜少谦:“问题就出在这块儿!战争结束之后,本来随着部队已经离开这里,岂知造物弄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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