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受些伤,尤其是,身子被没入水中石柱撞得满满片青肿。但是皮五好像根本不在意,他整个人并没有展露出丝怯意,简直跟最初遇见他时胆小懦弱完全不同,就像是脱胎换骨。心里七上八下,难道杜少谦鼓动真就这管用?而皮五也仅仅就是在证明,即使自己身有残疾却绝不会输给常人?
怀疑如同裹在身上冰凉缓缓凿入毛孔。在继续赶赴江心岛过程中,始终都沉浸在这种情绪里无法自拔,以至于扎哈摇摇晃晃通过另道哨口响水亮子时,仍旧没有控制住自己心神不宁。而当那座江心岛出现在们面前后,这种不安已然变本加厉地侵占整个身子,就如同起初驾驶着卡车,看到木桥上那两个血红大字“魁岭”时感觉如出辙。为消除它如影随形,开始向杜少谦发问:“杜科长,你说神秘人,獠牙剃刀,在江岸给们留下那副面具和毛毛撑之间会有什关系?”
杜少谦并不避讳皮五,他说:“陈婆之前跟咱们讲过,那毛毛撑已经很多年没有在哨口烟袋链出现,而獠牙剃刀之所以能制作出副与毛毛撑面目相同面具,无非有两种解释而已:是他曾经目睹过真实毛毛撑;再个就是,他也跟陈婆样,对毛毛撑传说如指掌。但是,如果细细琢磨下,后者解释显然不切实际,因为陈婆跟们描述毛毛撑跟咱们见到真正毛毛撑之间是有差距,甚至连叫声都不相同,陈婆所说毛毛撑叫声像牤牛,而咱们见到这个怪物叫起来却如同狸猫。所以,唯可能,只能是第种判断。”杜少谦不容再行言语,接着向皮五问道:“按说你来魁岭日子也不算短,毛毛撑这件事你解多少?”
皮五卖力地挥舞着剡木桨奔向江心岛,边回话:“这件事情,也是断断续续听陈婆闲来无事叨咕过三两句,原本以为她是老糊涂,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想就是谢掌柜这样土生土长魁岭人都未必能亲眼见过。再说,那哨口烟袋链水流湍急,谁没事去那疙旮晃荡?”
“这就足以说明问题。”杜少谦断言道,“獠牙剃刀必定去过哨口烟袋链。你们可以想想,这方圆周遭什地界儿距离哨口烟袋链最近?当然只有魁岭。其他地方没有人会只身犯险仅仅为去看毛毛撑长什模样。因此,断定獠牙剃刀跟咱们行走路线是致。当然,目标说不定也是江心岛。无可否认,他本身就应该是生长在魁岭人,或许他已然登上过江心岛。而且凭借这点,们还可以判断出,他对江水熟悉程度绝不会比皮五差。”
“这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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