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显然是不怀好意。说对吗?”
老印抑制不住哈哈大笑:“多多,你果然懂得触类旁通,真是聪明至极哇!”
绿皮吉普车又土路上颠簸半个小时,七十里堡终于出现在们面前。由于整座堡子户与户之间道路狭窄,不得已们只好把车停在村口。老印拿着从户籍部门那里抄来地址向过路人询问,不久们便七扭八拐找来到座用篱笆围起小院。院里自留地里,位年迈老妪正地拾掇荒芜杂草。老印让和冯多多等在院外,他则缓步走进去同老妪打招呼,不会儿工夫,她便摆手招呼们进那间茅屋。老妪进屋之后叹息道:“没啥好招待,给你们倒点儿水喝。”
这才四下观察,这间屋子摆设非常简陋,几乎没有什像样家具。炕柜上放在张陈旧黑白照片。冯多多指着照片异常兴奋,她说:“印老,没错,五年前到家去找父亲人正是花舌子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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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印端着用盛着木瓢凉水灌两口,迫不及待地对老妪说:“别忙活啦!还是说说花舌子情况吧!”
老妪捋捋额头上散落稀疏白发,说道:“那老鬼死好几年啦!是解放以后才和他结婚,那时候他穷二白,家里啥玩意都没有,多亏着他精明能干,们才勉强度日。后来听别人说才知道,原来解放之前他在山里干过胡匪这个行当。后来问他有没有这回事,他没瞒,跟撂实低儿,只是说当时也是为生计迫不得已。为躲开屯子里人闲言碎语,们把他三大爷老鹰把式留给他房子卖掉,就从飞鹰堡搬到这七十里堡安家落户。大约五年前,他身体开始不行啦,起初吃药还能顶顶,后来简直连抗锄头力气都没有。没法子就带他到城里医院去检查,大夫说那是癌症晚期,让们早做打算。还说你们都是平头百姓,也没有什公费医疗,这病就是往里填钱。回到家里他就跟说,他有办法找钱治病。问他怎回事,他说他得进城找个人,只要那个人能给他证明身份,他就有钱治病。说你当年不是胡匪,他说其实他是个**党。”
老妪停歇片刻继续说道:“后来,后来他去好好几趟城里,忙活半天没能找到那个人。他自己也知道时日不多啦,就开始为自己接下来后事做打算。那个死鬼整天凿着他坟碑,期间还请堡子里字匠在上面刻上他名字。恨他临死还糟蹋钱,在这旮瘩死老百姓是没有立墓碑。于是就跟他吵架。结果他上来倔劲儿,又弄块石碑整体叮叮咣咣地凿着……”
老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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