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印用手指刮
刮额头上冒个不止
汗液，点头道：“卷宗里所有纸张上都已经标注页码，总共四十五页，与封面记录吻合。所以，虽然卷宗里记载供词并未结束，但是卷宗本身确实是完整无缺。”
有些恍惚：“印老，如果事实如此，你觉得会是什
原因致使你两位结拜兄弟——张树海和李光明——在冯健并没有叙述完供词情况下便结束审讯？”
（207）
老印否定道：“剩下供词没有记录在案并不意味着审讯结束。或许冯健已经把后来事情都全盘托出，只是他们并没有记录而已。推断这种可能性极大。”
说：“看来张树海和李光明在审讯后期有些迫不及待，想他们
定是打上那二十九箱红货主意，所以干脆对剩下内容置若罔闻。又或许还有另种可能，那就是他们在冯健最后供词里发现比那批
（206）
桌子上台灯突然“吱吱”地叫两声，紧接着巴掌长日光灯管“哒——”灭掉。
被吓得心头颤，忙招呼老印把房间里吊灯打开。待老印重新坐回椅子上，们俩不约而同地沉默许久。期间看到老印面色惨白，汗水由他额头徐徐流下，把他那张满是褶皱脸皮涂抹得憔悴不已。
神秘卷宗第二册计四十五页已经阅读完毕，但是它记录内容显然没有完结。盯着这份充满变数卷宗满腹诧异，忍不住向老印发问：“印老，你说为什在卷宗第二册，冯健供词突然戛然而止，剩下部分难道被谁故意撕掉？”
老印并没有急着回答。他从手里接过卷宗，用手掌摩挲着牛皮纸封面和封底，那上面长满岁月痕迹，由于年代久远，牛皮纸颜色已经褪落，有些黄里泛白。老印翻来覆去摆弄会儿才说道：“这是份完整卷宗，不存在你说那种可能。”
说：“你凭什如此肯定？”
老印指着卷宗右侧三个孔洞间穿插粗线，向解释道：“这份卷宗是二十多年前装订成册。你看那本来是白色粗线都已经被灰尘弄有些发黑。”老印把卷宗翻过来，伸出手指扯扯封底中部粗线打结处，“但是，你仔细观察这里，粗线还是白色。这说明这份卷宗此后并没有被人拆开过。否则每个人打结方式不同，再系上时候必然会留导致粗线颜色黑白相间。当然，这只是判断。还有条更有力证据就在封面。你自己看吧。”
把卷宗挪到眼前扫两个来回，最后目光停留在卷宗底部，那里写着：
本卷共（2）册本册共（45）页
说：“你意思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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