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花舌子突然举手轻轻刮自己个耳光。他说:“嘿!都是这脑袋不记事,来之前应该跟冯兄弟说说,都怪,都怪。”花舌子这两句“马后炮”明显带着幸灾乐祸味道,这让更加觉得他是有意不跟说这事儿。事情到最紧要节骨眼上偏偏横生枝节,接下来真不知该如何应付,开始有些筹莫展起来。秦队长见鹰把式伤心欲绝,索性把和花舌子扯外屋。他问花舌子:“按说这鹰类和蛇不是天敌?怎你三大爷在间屋子里同时养这两种东西?”
花舌子脸无辜,摇头道:“听三大爷说过,当年有两条小蛇常年跺在院子柴堆里,到寒冬腊月它们也不走,每年都从门缝转进屋里。听三大爷说蛇都是要冬眠,可是这两条蛇在屋子里满地爬,刻也不歇息。时间久,三大爷见跟它们相安无事,心也就落下,偶尔还让它们上桌舔两口酒喝。三五年之后,这两条蛇头顶突然生冠子,三大爷听人说生冠子蛇都不得,就更不敢撵它们走。后来三大爷猎只花豹子海东青,没想到花豹子干掉其中只蛇。三大爷心想这下可坏,剩下那条蛇还不得跟花豹子拼命。但是出乎预料,它们几年来直平平安安,偶尔还都跑到三大爷身边,跟家人似。”花舌子顿顿,对说:“现在你把蛇给杵死,这跟要老头儿半条命没啥两样,三大爷生性倔犟,刚刚你也看到,他那架势明摆着是让咱吃闭门羹!”
早已没法子,连忙求救秦队长:“到底该咋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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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队长面无表情地思量阵儿,然后突然拍两下手。他对和花舌子说:“有个主意。这样,你们俩先在门外等下,去跟鹰把式活络活络。记住,定不要进屋,也不要偷看或者偷听。”秦队长又冲使使眼色,知道他是想让提防着点花舌子。只是心里疑窦丛生,为何他不让们看也不让们听?跟秦队长在起时间久,发现自己别本事没长,怀疑心倒是四处开花。待秦队长走出屋去,回身把房门掩好之后,花舌子满脸嬉笑。他悄声跟说:“任你们秦队长有天大本事,三大爷也不会开口。那老爷子可不是般倔,劲头上来,八百头牤牛都拉不回来!”说着花舌子伸着脑袋就往房门处凑。把拦住他,说:“花大哥,咱还是安安分分地等秦队长吧!别把戏弄砸。”
花舌子满脸不屑,突然问道:“冯同志,听说你们八路军正在大力剿匪,有没有这回事?”
说:“当然!不过——剿都是那些欺负老百姓土匪,贵寨怎说也是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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