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数十年来，
直在想这个问题！”
神秀轻轻叹
声，继续说下去：“也试着做很多
事情，可终究还是事无成，这让感觉到种绝望，甚至在某些时候
“嗯？”
方行闻言，忍不住呆呆，神情诧异看向神秀。
他如今早已知晓，连龙界和妖界，都有相应传承留下来，只是在等传人而已。
当年佛界，那可是比龙界与妖界还要强大，几乎隐隐可以与道家抗衡，尤其是万年之前佛主，似乎早就预料到后来大劫，这才留下佛果，等候双生佛子辩机，以便再续佛门传承，而他，既然可以在天元都布下这等后手，又怎
可能不在佛界之中留下底蕴？
“是真，什都没有……”
“这算哪门子修行？”
方行几乎恨得牙痒，但他手掌还是凝在半空，没有继续按下去。
他倒也知道许多修行需要经受无尽痛楚，那可是不能随便打断……
更重要是，他从神秀声音里，听出种从来没有听见过辛酸之意，虽然淡难以察觉，他却敏锐感觉到，这却让他心间微动，有些不忍手按下去，他有些想不明白，究竟是什样经历，才会让神秀这等天生道心通明之人，有这等绝望之意啊……
“师兄，已经去过佛界……”
神秀苦笑道：“没有经文，没有佛宝，甚至连尊完整佛像都没有，那里连天地都残缺，没有任何生灵存在，比普通星域还要荒凉，根本就没有任何底蕴传承……”
方行忍不住呆呆：“那你还怎再建灵山，怎带佛门渡过大劫？”
“对啊，该怎做呢？”
神秀苦笑起来：“连佛门都要不存在，又怎带佛门渡过大劫呢？”
望着神秀那几乎显得有些绝望表情，方行便忍不住心里颤，他看出来，神秀也必然是知道老凤凰曾经讲过那个故事，那个故事里绝望，便是大劫，而神秀使命，便是带佛门渡过大劫，可是现在他，明明是连再登上船资格都没有，又还渡什劫？
看到方行停下手，神秀表情也显得有些欣慰，顿顿，才抬头看着方行眼睛，轻轻道：“借着道家仙路，踏入星域，没有应诸位长老之约进入诸子道场，而是打算进入佛界，看看曾经佛迹，还要完成与慧能师兄约定，在他归来之前重建灵山……”
“然后呢？”
方行已经知晓神秀未入诸子道场，但他后来经历却不明。
“确实进入佛界，却发现那里……”
神秀神情有些迟疑，更有些绝望，微微顿之后，还是说出来：“什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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