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知道那
架谁打赢
啊……
若是自己打
，那肯定没输，但偏偏当时动手可不是自己……
现在他也是十分无奈，这帝苑非要跟着他过来，然后兴致勃勃叙述起往事，搞得方行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她话茬儿吧，分分钟便有可能露馅，但若是不接这话茬吧，也很有可能让人看出破绽，无奈之下，他也只能如此眼观鼻鼻观心坐着，漫不经心，满面敷衍“嗯”“啊”“哈哈”“呵呵”应付着，心里只盼这臭娘们赶紧离开
“帝流哥哥，你还记得小时候事情吗？”
在方行驻扎下来大星之上，座由神通敛起土木，临时建起来大殿里，帝苑身披云裳薄纱，慵懒斜靠在玉柱上，眼波轻盈望着方行：“嘻嘻，有个小世家出来散仙，只是多看
眼，你便生气，直接挖他眼睛，当时长老们还都劝你呢，说他不过是无心之过，罪不至此，可你却说，妹妹是何等样尊遗人儿呢，岂是这些蝼蚁可以直视，当时那位散仙啊，在地上磕头磕满脸是血，把都吓哭，结果你更生气，说他吓哭，更是罪该万死，结果硬逼着长老们把他投进诛仙阵，折磨三天三夜……”
听着帝苑嘻笑痴蛮话，方行眼观鼻，鼻观心：“呵呵……”
帝苑眼波流转，见方行似是兴趣不高，便轻轻笑，而后声长叹，道：“咱们五个姐妹里，就咱们两个年龄最为接近，玩亦是最好，还记得，有许多修行上面事情都是你亲自指点呢，当时直到十八岁还没有结成金丹，你还骂笨来着，说自己没有这
笨妹妹，然后都伤心哭场，然后赌气闭关百日，终于在十八岁诞辰前结丹……”
方行听着，点点头：“哦……”
见到方行始终是这般面无表情，漫不经心模样，帝苑似乎不易察觉皱皱眉头，但转眼间便又是满面堆笑，道：“帝流哥哥，你还记不记得，帝崖当时还是个小东西，十分羡慕们两个人走亲近，非要跟着们玩，结果被你厌烦脚踢下悬崖，摔断两条腿，还险些被赤瞳魔虎吃呢，帝尊哥哥气不过，还曾来训你，结果你不服输，与他打架……”
帝苑说到这里，眼睛转，以手托腮，张美轮美奂脸上，倒像是现出几分调皮之意般，目光柔柔落在方行脸上，瞬也不瞬：“你还记得当时那架结果吗？”
方行仍是巍然不动：“嗯……”
帝苑目光微亮，盯着方行，浅笑盈盈，道：“那你快说说，当时那架谁打赢？”
方行立刻不说话，低敛双目，似乎在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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