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所有
污染，都封进
身体？”
“……”
“……”
同样
句话，连续两次问出来，已经让空气里充满压抑氛围。
就连穿白大褂老人，也沉默片刻，然后轻轻摇头：
“但是你瞧，他脾气可比你坏多……”
“……”
“咝……”
听着老人话，那个小孩忽然兴奋起来，向陆辛呲起牙，周围空气顿时片混乱。
隐约间还可以听到细密嘶喊：“新娘子还……新娘子还……”
“毁灭他毁灭他毁灭他……”
“……”
脑袋混乱让他甚至忘时间，似乎过很久，也似乎只是短短时间。
他抬起头来，眼睛直直看向那个老人：“你们，把所有污染，都封进身体？”
……
“正是因为你直在承受着他污染，所以你必然会表现出很多与他相似地方。你自己会这
感觉，其他人也会这感觉。因为人交流与感知，都是通过精神力量连接沟通，理解并记忆，所以相似精神力量，很容易就造就你们之间理解偏差，看不到本质……”
“更严重影响，则是让你感觉，自己就是他，继承他对们恨意。”
“在现实层面，事实上，你与他是两个人，并没有任何关系。”
“唯关系，或许就是，他曾经污染过你吧……”
“想必你也明白，污染作用，便是将你变成另外个人，变成他傀儡……”
“孩子，知道你痛苦，也能够想象
“闭嘴！”
忽然之间，陆辛愤怒大叫，死死看向那个黑色小孩。
在他目光注视下，黑色小孩藤蔓忽然剧烈抖动起来，像是感受到无边恐惧。
它想向着陆辛大叫，但在这瞬间，已被彻底威慑住。
而陆辛凶狠喊过后，又死死盯住白大褂老人，森森然开口：
……
“唔……”
迎着陆辛愤怒眼神，老人脸色却显得异常平静。他轻轻点点头，刚想说话，忽然身边响起吱吱声音。却是那个长在藤蔓尽头小孩，在他身边乱叫着，似乎表示着它不满。于是他苦笑声，道：“也不能说全部，多少也还是有点点遗漏……”
说着，看眼身边黑色小孩，笑道：“比如这个孩子。”
“他也受到点污染，并且成功稳定下来……”
“……”
听着对方解释，陆辛忽然用力摇起头来，内心里感受到极度混乱。
内心里似乎出个洞，让他每喘口气，都有种空荡荡感觉。
脑海里嗡嗡作响，似乎有无数个声音在说：
“不要信不要信不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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