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
啊，女人都感没滋没味
……”
他脸上有种迷茫与扭曲交织神色，
时痛苦，时又有些疯狂：“所以
得泄个火……”
“泄火，冷静，才能睡得着觉啊……”
“哈哈，这个丫头好，喜欢她声音……”
“……”
“姐姐姐姐……”
小男孩也吓坏，哭喊着冲上去抱住女孩腿。
“哈哈哈哈……”
这个男人桌子上其他人都哄堂大笑，仿佛感觉特别有趣，甚至还拍起手。
“老花，你怎
喜欢上清汤寡水？”
那男人笑道：“你说这些都没意思，唱首骚才行……”
边说，边拍下自己大腿，道：“而且得坐在这里唱。”
女孩吃惊，后退两步，低声道：“不行。”
“这满大街上人都行，为什就你不行？”
那个男人反而来兴趣，红着眼睛，在女孩身上扫几眼，道：“过来唱，给你二十。”
你家大人呢？”
小女孩道：“爸爸妈妈没有回家，家里没有吃……”
那个男人欣赏看着小女孩胆怯又害羞样子，拿根烤香肠递给小男孩。
小男孩抬头看向小女孩眼，她虽然有些犹豫，但也没有阻止，小男孩立刻接过烤肠，大口吃起来，小女孩轻轻向男人欠欠身，道：“谢谢哥哥，可以唱歌给你听吗？”
男人手伸进兜里，夹出张十元纸币，笑嘻嘻道：
“放开姐姐……”
小男孩哭着扑到这个叫“老花”男人腿上，咬口去咬。
但老花直接脚就将他踢翻在地，转头拿起杯水，往女
“老花，以前怎不知道你这喜欢听歌呢？”
“……”
“太躁，太躁……”
穿着衬衫男人死死将女孩摁在桌子上，转过头向着桌子上同伴笑道：
“你们不知道，最近太上火，上火上睡觉都睡不着……”
女孩微微有些害怕，拉着小男孩向后退，准备转身离开。
“走？”
那个男人脾气莫名其妙就被点燃，猛得站起，张开手就抓上去。
把扯住女孩辫子，拉到自己桌前，眼睛里血丝涌动，肌肉像是活过来样不停抖动，脸上带着狠劲：“让你走吗？不是说要唱歌吗？喜欢听歌你不知道吗？”
女孩又惊又恐，捂着头发大叫声。
“听歌可以呀，先给钱也行，这十块钱都是你，不过你得唱喜欢听才行。”
“……”
“谢谢哥哥，谢谢哥哥……”
女孩看着那十块钱，表情有微微激动，连连点头：“哥哥会唱好几首。”
说着掰着指头数自己会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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