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部分人
尸体，莫名其妙消失不见
，其中……”
他顿下，才轻声道：“就包括那个告密孩子……”
小鹿老师垂着头，没有将他这些话听进去。
或许对她来说，这样话，本来也无济于
老保安不说什
，仿佛有些后悔提出这个问题。
沉默很久，他才缓缓摇摇头，道：“这不怪你，你当时也是为那些孩子着想，而且，而且如果不是因为有人告密话，你们那个逃跑计划……或许本来就不会失败……”
“说这些有什用呢？”
小鹿老师脸上滚满泪水，手掌用力握紧，指甲几乎要刺进肉里，她声音显得有种异样压抑与克制：“
永远也不可能将这份过错推卸掉，向院长告密人也已经死，灾祸已经酿成，事情已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怎可能再说自己无辜？”
“怎可以再说切不关事？”
“所有人里，唯无辜也是你。”
“你本来就与这些事情无关，只是因为既然办孤儿院，就要有个孤儿院样子，所以才会收你们几个……外人进来，只是那个时候，谁又能想到会发生这多事情？”
“更想不到，最后走走，散散，死死，最后来背负这些事情，居然是你……”
“……”
“别说……”
想问。
只是看着小鹿老师那种沉默样子，他也有些于心不忍。
于是，像是安慰似，脸上露出笑容，慢慢道：“这样，倒也……挺好……”
“他想起以前事情，但是，却没有失控……”
“这或许，或许说明他真……好？”
“或许如果不是因为，他们都不会死，他们起码还活着……”
“……”
老保安听出她话里深深自责，却有种无力感。
似乎他心里，也在刻制着，犹豫着要不要将些事情说出来。
但是，他自己也没有把握，只能慢慢，轻声开口：“你还记得在那场灾难发生之后吗？”
老保安话，似乎让小鹿老师受到极大打击，情绪都变得有些激烈。
“你知道……”
她声音里隐隐带哭腔：“并不无辜。”
“毕竟，当初就是……是提出这个逃跑计划……”
“……”
“……”
“希望他变好。”
小鹿老师慢慢，垂下头去，声音里带点懊恼：“或许，他是真已经变得好，可是……还是会感觉怕他，真不懂，难道说……放不下以前，其实是？”
“你不能那说。”
老保安猛得抬起头来，表情前所未有严肃：“整件事情里，唯不能怪，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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