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想想:“嗯……你说得似乎也有道理,用和平方法解决也行啊。”
时侍转头对长缨道:“你也同意吧?”
长缨不敢说天这些话全是编造,但如果她要赌把,视天在说谎,那很可能会面对时侍遭到控制,倒戈相向局面,那恐怕比二人在此处与天打起来更糟糕。
谁知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天又接句:“你们不用商量,只是说你建议可行,并未说要采纳。”
时侍那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瞬间爆发出惊人力量,发疯似朝天冲过去。
“你先走……离远……”时侍立刻对长缨说道。
“哈哈哈哈……”天癫狂地大笑起来,摇着头道:“她不会走,省省口舌吧。”
时侍眼中充满怒火,逼视着天,长缨也确实没有要离开意思。
“这女人很迟钝,可是不傻。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当初在潜艇上,你醒来就找茬和她吵架,其实是想救她。”天说道:“说什‘趁这三八没把咱们烦死,干脆放得’,哈哈哈哈……当时可真是佩服你良苦用心啊,那可是见面就企图把你杀掉人,身陷囹圄,你却还想着救她。所以也没有揭穿你,陪你们唱出。”
天伸出条胳膊,像是司仪介绍演员似对着长缨道:“天卫大人,你不会抛下时侍,个人逃走吧?”
“轻泣随余悲,他人亦已歌……”天悠然地开口诵道,时侍听到前五个字时,立刻就停下行动,双眼随之失去神采。
“死去何所道……”天没有念完,念到这儿,他似乎在思考
长缨瞪着天,牙缝里挤出句:“你这恶趣味人渣……”
天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控制局面,不紧不慢地说道:“茶仙他不知道关于这个花园事情,不知道巴蒙德目究竟是什,他更不知道也会来这里。”他看着时侍:“他只是隐隐意识到你就是那张牌,却又无法证实,于是他暂时把你从身边调走,来这里参加战斗任务。而当他听说逆十字潜艇也正在向着萨马沃沙漠前进时,应该已经后悔,可惜,为时已晚。谁也不会想到,事情会演变成此时此刻此地状况,命运真是个奇妙玩意儿不是吗?”
时侍道:“你究竟想怎样?”
天回道:“张被对手识破牌,就这舍弃,也未免有些浪费,多少发挥些剩余价值……”
“等等!”时侍说道:“你希望们自相残杀,无非是为不让们来打搅你行动。”他和长缨交换下眼神:“如果们承诺不再靠近这座城市,并且让所有同伴都离开,你能否让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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