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这种生活哪里人不像人
？多少人想求都……”
“哼……说这
多……你也是为自己。”月妖冷笑：“你希望有
天，哪怕那天是在五百年、千年以后也好。你希望会在某个地方，看到张熟悉
面孔，你认识她，而她也认识你。
们也许会分享这些年来喜怒哀乐，也许会互相冷嘲热讽，又也许只是言不发，各奔前程。但对你来说，那也无妨，你只是想在心里有种感觉——在这世上，自己并不孤独。”
天抓着月妖领口，把她拉近，瞪着她道：“你疯吗？人类怎会拒绝永恒？拒绝享乐？你现在故作清高很有意思？终有天，你会衰老，时间会摧垮你意志，夺走你美貌，你想等到那时再爬到面前来求吗？可不在乎等待，五十年也好，七十年也好，到时丝毫不介意出现在你面前，将你自尊心践踏得体无完肤！”
月妖表现得很平静，她依然用同情目光回应着天逼视：“你摆出愤世嫉俗叛逆姿态，用你套规则来取代这个社会规则，用赤裸裸、简单粗,bao、悲观至极方式揭示真理，让切顺其自然，安得其所。所以你把别人都当作虚伪懦夫和废物，但你错，人们圆滑守礼，只是因为他们心怀丝谦卑，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并不完美，承认自己会犯错，敬畏着冥冥之中因果循环，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明白自食恶果道理。
不会来求你，永远不会，你现在杀也无所谓。但如果你想来求，就该摆出求人样子，不要用理所当然口吻要求去做什，仿佛你正在给个卑微生物提供种无法拒绝恩赐，不但要接受你交易，还应该感恩戴德。
人类有人类尊严，你也承认自己是人类分子，就算你和别人不同，就算你有高高在上资本，你也该学会应有谦卑，否则你永远这可悲，在眼中，你就是活得人不像人。”
天松开手，深呼吸次，沉默足足分钟，说道：“需要另个引导者，不止是因为个人愿望。”他很严肃地说道：“还有个理由，就是在必要时候，可以取代。”
月妖见他似乎不像是即兴表演，便接句：“你不是不会死吗？”
“可能快要疯。”天歪着头，露出个苦笑：“如你所说，终究是个人。漫长时间，已经让精神世界到达个很危险境况。如果有天，变成头嘴角流着口水，只知道吃喝拉撒本能动物，这个星球未来该怎办？”
“都说你是自恋，难道地球少你就不转吗？”月妖说道：“你就不能学着放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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