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哈哈哈哈……”天病态地笑着:“你赌注就像在街边摊吃小馄饨,明明是小馄饨,却用大馄饨皮来包,叠两层,里面才包着鼻屎那大点儿馅儿,有时怀疑里面真是鼻屎,但这馄饨偏偏还他喵不咸!”
克劳泽对这粗俗比喻不予置评,只是回道:“即便帝国确实已成个定时炸弹,但争夺权力是人本性,你又怎知,他们不反?”
“他们当然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天
克劳泽回答,丝毫没有体现出他对那些兄长们关切或是血浓于水亲情,他只是冷静而客观地说道:“就算死因掩饰得再完美,他们在短时间内死光,随即就登基,看上去像个什样子?”
天接道:“像是你杀光挡路兄弟,然后逼着自己老爹退位样子。”
克劳泽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你应该是最明白这个道理。旦这样做,无论在事后官方对外公布消息如何,都会背上弑兄骂名,而且不是两个,是五个。”他顿下:“还有先前维克多死,恐怕也会被人拿出来旧事重提,那就是六名皇兄,六条性命,人不落地算在头上。朝中那些并不服人,定会借此机会大做文章,到时候……”
天打断他:“到时候又能怎样呢?难道他们能把你赶下皇位,自己坐上去吗?”
克劳泽忽然沉默,在这个点上,他思考和天出现分歧,说得简单些,他想得不如天深远。但此刻经天点拨,克劳泽似乎明白什。
天对对方反应十分满意,笑着道:“让来告诉你,现在那些朝中大员们‘心声’吧。
部分意识到巨厦将倾人,心里终日在悲鸣着:‘这是帝国成立以来唯次大规模战争,而们偏偏站在错那边,们财产会被瓜分,而们则会被剁成肉排。老天保佑,谁来救救们!’很不幸是,这部分人,就是目前朝廷里最具有话语权和主导能力人,至少他们还懂得居安思危。
而剩下那帮家伙脑子就不太好使,要就是抱着鸵鸟心态,敷衍塞责,遇见什问题便从众而为;要就是对形势估计过分悲观,被吓破胆,终日托病府中,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还有自,bao自弃,加倍地纵情玩乐,声色犬马,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意思。
你自己也有眼睛会看,有耳朵会听,有脑子会想。说这些事,你不可能注意不到。你觉得以这帮人而言,裂冠毁冕这种有胆有识有勇有谋者才能做得出、做得成事情,他们行吗?”
克劳泽道:“你是要让赌吗?拿这个王朝做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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