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克也笑:“这话就扯远,意思是,这案子中犯人,其模仿徒具其形而已,称不上有多高明,他以为在某个旧书摊淘本老书,撕张十九世纪白纸下来,在笔迹上做些文章,
上屋顶、爬消防梯、或者下水道,还有可能就是专挑镜头盲点和不设有监控探头马路行走。”乔治说道。
狄克道:“总之,可以确定是,这个送恐吓信人,其反侦察能力非常强,很注意隐藏自己行踪,般犯人可能在逃跑时才会注意问题,他在前往作案地点路上就已经注意到。哪怕你去找个警察来办这事儿,也未必会比他更出色。”他顿下,又说道:“接着来说说那封信和那个‘头’。”
此处“头”,并不是指真正意义上生物头颅,而是指个人头木雕,即昨天加拉斯刚上班不久便收到那个包裹。打开时候他就吓得不轻,这回他已经没心情在单位里做什检验,直接就请假,抱着那个盒子赶来警局。至此,案件才算上纲上线,狄克、乔治和纸侠也借机正式介入。恐吓信、橘核、木雕都被拿去证物科做详细检验。
狄克陈述还在继续:“信封倒是很平常,不过那张泛黄信纸……根据鉴定,居然是十九世纪末纸张;而且恐吓者也没有用打印或是剪裁报纸杂质之类方式来写信内容,他选择用笔来手写。
这个犯人喜欢用老办法,他每步都在模仿那个两百多年前成立组织——三K党,而且模仿是最古老那套东西。纸张、笔迹、橘核,都是他给们信息,仿佛他是从十九世纪直接穿越到二十二世纪来样。”
“但是这样做意义何在呢?”乔治又点燃支烟。
“问得好。”狄克道:“在看来,本案中这个‘恐吓者’并不是个组织,他们也远没有过去三K党那样规模,在暗处,很可能只有个人而已,最多也不会超过五人。他们中或许有个还算聪明家伙,但也并不算太聪明。
这几个恐吓者八成只是群生活过得不怎样、满腹怨气、带有定种族歧视倾向普通人,根本不是什三K党,只不过他们企图伪装成那样罢,哼……做得画虎不成反类犬。
十九世纪时三K党,并不是极端种族主义屠杀者,那是经过演变后别人对他们产生印象。以现在眼光来看,那是帮战后不甘于失败南方顽固派,用,bao力手段将政治观点强加于别人,他们想要限制被解放黑人得到公民权利,赶走南迁北方人和共和党人,期待着可以通过流氓政治去恢复往日生活。”
纸侠冷笑道:“听上去他们想当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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