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还是不准备说真话:“就不能大意那回?”
“不能。”阎空说话间,他右掌作刀,横着扫向左道颈前。
左道缩脖子,狼狈避开,面露惊讶之色:“师父?您这是?”
阎空道:“你认识时间虽是不长,但依老朽愚见,至此时此刻,你尚未露出过任何破绽。每秒,你都提防着每个人,无论这个人表面上或实际上是敌是友,你都不会百分之百失去戒心,不知道你这种本能是怎样养成,但看似轻浮言行下,你却是个无比冷静高手。”
“师父过奖……这只是……”
案子,就足够用上以上所有刑罚,但血枭很显然是个字都不会交代。
因此,在换次关押区后,审讯频率逐渐减少,大约周前,几乎就停止,想,负责审问血枭拷问官很可能自己崩溃。
至于你今天接受典狱长问话,不管相同事有没有发生在血枭身上,想杰弗逊都是无法从血枭口中问出个所以然来。”
左道心中对血枭敬意油然而生:“般人经历并挺过那多酷刑以后,肯定到处跟人炫耀,晒晒伤口什,他在面前居然若无其事,只字不提?”
阎空笑道:“血枭就是这样人,既然你不问他,他便没理由提及这种事,即便问,答不答也得看他当时心情。他看待这个世界方式和们是不同,对他来说,比这些酷刑残忍百倍事情也不过如此,他可以毫无心里负担地运用更恐怖手段,将痛苦施加在个素不相识人身上。
“血枭不在这儿,你也不必再称为师父。”阎空打断道:“年轻人,你应该确是正道传人无误吧?”
左道想几秒,回道:“明白……你以前听说过正道。”
“不错,确实听过,你这人说话半真半假,在旁人听来,那句鹤鸣山正道唯传人八成是胡扯,但因为听说过,便知道,那个门派确实是存在,而且知道人不多。”
左道回道:“看来也瞒不。”
肉体上损伤可以用能量来快速修复,而精神上损伤,想他是没有,所以他心中定觉得并没有什值得炫耀。”
左道敬意瞬间有七八分成惧意:“好吧……”还有半句感叹他藏在心里没说出来:天真没看错人。
这时阎空忽然问道:“你会来到这潮汐监狱中,并不是因为无法逃脱帝国追捕吧?”
左道愣:“嗯?为何这样问?”
“呵呵呵……你不是那种强级以上,足以让高手出动去追捕能力者,显然也不是政治犯。”阎空道:“以你聪明才智,难道逃不脱般警方和HL基层探员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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