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天话,姜筠有意选择去远些林子里。那个野口正雄还在原地装睡,由于天跟在姜筠身边,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起离开。野口心里那叫个恨,不过是个开书店小白脸,竟也敢坏他好事。
至于天此刻感觉,那就甭提多愉快,其实就算姜筠被野狗叼去吃他也没意见,可关键就是要坏别人好事,想到野口脸上表情,天就打心里觉得舒坦。
精神上折磨是多种多样,天显然深谙此道,只要心中“罪”被他看破,整死整疯、生不如死,那都是十分简单事情。
打个比方,野口就像个饿汉,本来,不让他吃东西就已经是种折磨;但天做法是,把块美味肥肉放在野口面前,馋着他,但口都不让碰。
然后,天还时不时夹起那块肉舔上两口,也不说多滋味儿多好,让别人自己想去。
咖啡。”天有气无力地回道:“不喝点儿总觉得睡不踏实。”
姜筠笑:“哪儿有人喝咖啡睡觉啊?”
天没有回道,转而说道:“不说,陪你去趟吧。”
“嗯?什?”姜筠愣。
“你半夜起来无非就是想去林子里方便下,正好看到站在这儿,就过来打声招呼。”天道:“所以说,让陪你去趟吧。”
野口正雄跟天之前分析完全致,他确实是樱之府*员,不大不小官衔,所在部门倒是油水颇丰。他这人也没啥别爱好,就是好色。老色鬼三个字,用在此人身上,不过分。
要说野口这些年也坑害不少良家妇女甚至是未成年女学生,当然他接触最多还是娼。正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以野口这种十分接近牲口品行而言,他自然也遭过暗算,还险些丢性命,那之后他行事就
姜筠尴尬地笑笑,回道:“这个……不必吧,自己去就……”
“老色鬼故意挑棵离你不是很远树靠着,你就没留意吗。”天打断道:“他没有真睡着,如果刚才你直接进林子,他就会跟去,见机行事。”
姜筠神情变得有些害怕,回过头去望望,声音也压低:“你怎知道……”
睡眠时人心跳和呼吸与清醒状况下频率是不同,在这样距离,天自然随时监视着此处每个人,不过他不可能回答说,有超越凡人能力之类话,所以没有回答这问题,而是语重心长地道:“以为说次就可以……不过看来还是得再提醒你次,要对每个人都存有戒心,包括在内。”
天跳下礁石,回头伸出手:“请吧。”他像个绅士样接过女士手,帮其从礁石上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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