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次,在迈阿密沙滩上刨坑,当时是凌晨两点,有两个满满行李箱要处理,血都已经开始往外渗,谁知道刚开挖不久,竟然挖到东西,猜猜是什?
没错,是该死尸体,是,去弃尸,却在他娘几英里长沙滩上,个随机地点,几铲子下去,挖到尸体。
这就好像你在荒山野岭里突然肚子疼,刚找个草丛蹲下来,却发现这儿已经埋大坨屎,还是形状非常猎奇坨稀屎。
得告诉你们,迈阿密那地方黑手党,穿着可笑花衬衫,个个儿以为自己是老电影里冷血硬汉,但事实上,这帮混蛋最多算是半职业流氓,他们用几个愚蠢蛇皮袋把死人裹就埋沙地里。你们以为自己在火车站鼓捣黄片儿呢?有种你干脆用草席啊?看看哪个先臭出来。
只能把那个坑填上,另外换个地方,猜猜怎着?刚拖着箱子跑不出二百米,就看到两个穿着花衬
但她那脸上表情依然很违和。
判断,她整过容,而且很多次。
做解剖时候,验证这件事,天知道她动几次整容手术,要是对自己脸也狠狠心,没准能整成和她样。
活体实验是个非常累活儿,但这是爱好,事业,生命。生活中必不可少部分。
八岁那年,用份儿三明治把邻居家那只总爱叫唤老狗骗到爸车库里,然后用把管钳和把小钢锯让它永远闭嘴。
很讨厌眼前这个女人。
并不是因为她性格。
当然,也不解她性格。
只是讨厌她那张脸。
这张脸很美,大眼睛,高鼻梁,没有皱纹,皮肤十分光滑,还用不少闻起来就很名贵化妆品,电影明星脸也不过如此。
那是迈出第步,就像莫扎特三岁摸琴那刻般,知道,这就是天赋所在,人生向往。
不过后来事情并没有那顺利,当浑身是血回到家里时,父母表现令十分不安。
好在几周后解决这件事,也同时完成两例以人类为标本实验。
处理尸体没有花费太多力气,从小就是个十分强壮男孩儿,不过说起来,直到最近才听说有个很好办法,就是切碎喂猪。
这算什?这消息太伤人,这挖几十年坟人到底算什?
但有个问题。
她表情。
这个女人表情太不自然。
“啊!!!!!”
她又在尖叫,都整天,完全没有喉咙嘶哑征兆。倒是有点佩服她,要知道在她之前那几十个实验品,不管男女老少,能够每声都这鬼哭狼嚎还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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