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在哪里?
……皇后。”
……
“吱呀……”
门被推开。
这坐,就是小半夜。
那幅画,现在依旧挂在赵牧勾面前,两颗夜明珠散发着光亮,照耀在画卷上。
画中,
是年轻女子,持剑而立,清丽中,带着些许俏皮,且又有种生人勿近高冷。
这是赵牧勾梦中女人,
当然,下面还有不少未入品级女人,这偌大皇宫,说得难听点,就是那负责倒马桶和洗衣服粗手宫女,真要是皇帝喝酒兽性大发,那也是皇帝女人。
只不过,赵牧勾在女色上,没什兴趣。
登基后,很多个夜晚里,他习惯个人睡,他寝宫里,拆除上任官家修建暖房,不再四季如春,尤其是在这雨夜里,漏风处显得格外多;
因为以前修建时,压根就没考虑到保暖问题,反而担心太暖,所以格外注意通风设计。
赵牧勾穿行过片帷幔,
次次盼望,次次失望;
这燕国,明明代代地都在权力上走钢丝,可偏偏,就是不倒。
反而晋地、楚地、野人、蛮族,那些盼着它倒四邻,个个地都趴下。
“姬成玦,这是在拿乾人当傻子玩儿。”
赵牧勾自言自语,旁边宦官,不敢吭声接话。
种,对现实逃避。
可是……又怎可能逃得开?
那边,摄政王刚打趴下楚国,楚国那边已经传来消息,楚皇为体面,已然向晋东称臣,自降国格;
这或许,是楚人最无奈选择,也顺带上眼药。
但,
个铁塔般高大身影,出现在屋内。
他看看四周环境,主动走到床
他曾次次地在梦里回眸与追寻她足迹,
“你在哪里?”
赵牧勾眼神,有些迷离。
“已经当上这大乾官家,
而你,
这里,有折子、有地图、有各类送来送走卷宗,作为个官家,他可谓十分勤勉。
但有些时候,
他会在某天里,给自己抽个空,什都不做,什也不想,
就坐在那儿,
对这幅画;
“可偏偏,乾人很多已经被燕人马刀,吓得会装傻。”
长久站立在雨中,并未给这位乾国官家带来多少平和与冷静,甚至连风雨凄寒感觉都寻觅不到,反倒是唇齿手脚,呈现着种异样燥热。
赵牧勾转过身,
开始向自己寝宫走去。
他继位后,册封皇后与贵妃,个皇后,个贵妃,对标,是燕国那位配置。
药效就这快?
打十多年前起,大家伙就盼着燕人内乱;
先盼着镇北侯府造反,
再盼着靖南王造反,
再盼着平西王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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