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是,其实蛮族法子,和咱们炼气士术士法子,本质上,还是样,无非是外皮不同罢,归根究底,还是短时间内将人体潜能给催发出来。”
“补药呢?”田无镜问道。
“带着呢。”李梁亭回答道,“好歹百年侯府,这点底蕴还是不缺。”
先以蛮族祭祀之法拓宽巩固原本已经枯死经脉,再以外来之水充入其中。
不能怪镇北王忍不住喊痛,因为这不仅仅是皮外伤那简单,也不是你想忍就能忍过去。
李梁亭笑出声,随即,又是根针下去,倒吸口凉气。
田无镜看着李梁亭后背,
道;
“这是蛮族祭祀法子?”
“是,王爷。”七叔回应道。
负责冲击蛮族王庭,也就是这三万骑!
李梁亭憋红着脸,点点头。
“疼就喊出来吧。”田无镜说道。
“哪能啊,在你面前,喊不出来,哥哥要脸。”
田无镜倒是没走出去,反而拉过来把椅子,坐下来。
“嘶……老七,你轻点儿,轻点儿,再轻点儿。”
军帐里,
李梁亭光着后背躺在毯子上,在其身后站着七叔,正在其后背上插着银针。
这针很粗,而且前半部分带着倒刺,和镇北军骑士所用箭头很像,属于那种刺进去可以,想拔出来很难最起码得带条肉下来设计。
这种情况下,镇北王喊痛,那是再正常不过事儿。
“记得当年郑凡曾给带回来颗福王脑袋,你过会儿,和福王有什区别?”
“是那肥头大耳样子?”李梁亭不屑道。
“
“老七年轻时曾被掳掠去过蛮族部族当奴隶,还被个祭祀收养过,所以会这些。”李梁亭解释道。
随即,
李梁亭又扭头看向坐在那里田无镜,问道:
“怎,无镜,你这个也看得懂?”
“略知些。”
“……”李梁亭。
七叔在旁边见自家王爷实在是忍得辛苦,只得劝慰道:
“王爷,您疼就喊出来吧,怕疼,不丢人呢,世间武夫,都以体魄强硬著称,但就是靖南王爷不也用刀用兵器交战?
合着,本不该费这种事儿,还不是因为怕疼?”
“呵呵呵,哈哈哈……”
田无镜掀开帐帘,走进来,李梁亭下意识地收住声儿。
“李成辉那两万人,也以换防名义开出去。”
这里,三万,加上李成辉两万,这次出兵所将动用,就是五万镇北军铁骑。
就这,还做兵分两路,李成辉那路,是做策应,放在明面上,吸引吸引蛮人注意力,而靖南王和镇北王现在所在这支军寨三万铁骑,则是真正尖刀。
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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