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医院当值,接触权贵隐私实在是太多太多,所以就得学会什该问,什不该问,时刻牢记自己只是个瞧病郎中。
“来,传业,泡药浴。”
“好。”
魏忠河准备上前出手,却见燕皇自己开始给传业脱衣服。
脱去上衣,再脱裤子时,姬传业下意识地有些扭捏,
别人兢兢业业战战兢兢时,
他,
永远都闲然自若。
“嗯,娘也说爹腰没以前好咧,还常催爹去耕地。”
“呵呵。”
时下孩童玩打仗游戏,都以扮演平西侯爷最为盛行,鲜有会去扮演靖南王爷。
不是没有少年勇者去尝试扮演过,
但被自己亲爹拿鞋底抽几顿后,就少。
“想哩,爹说,郑叔叔打仗很厉害,皇爷爷,爹在家里,经常说郑叔叔长郑叔叔短;
阵子笑着说郑叔叔多厉害,阵骂郑叔叔多不是东西。
“嗯呢,传实比还小点,但身子骨,比孙儿壮实。”
“笑话,大燕儿郎体魄,是不逊他人,你还小呢,慢慢长起来。”
话里话外,隔阂,就出现,不是对眼前这个孙子,而是对姬传实。
大皇子被剥夺继承大宝权力,那是自上而下默契,不是刻意针对,而是天然如此。
燕皇又伸出手,
来。”
“快去准备。”
“遵旨。”
再扭头,看向躺在床上姬传业,燕皇眼里流露出些许愠怒,这愠怒不是对孙子,而是对儿子。
药量,多些。
“娘说,男孩子雀雀,
不能随便给人看哩。”
“哈哈哈哈……”
燕皇尝试想要将孩子给抱起来,可以看出来,有些吃力。
燕皇摇摇头,这种话,倒真像是屠户女所会说出来。
这时,
太医过来道:“陛下,药浴准备好。”
其实,药浴有个很清晰明显作用,那就是……排毒。
只不过,太医不敢直接说出来。
不过,传业想当将军,但又不想出去打仗。”
“为什?”
“因为爹好累啊,每晚都在书房算账算好久,传业要好好练字,好好学算术,等长大,帮爹忙。”
“你爹,也会累?”
论惫懒,自己这个儿子,当属第。
魏公公马上将另条刚洗过挤干毛巾送上来。
燕皇边帮自己孙子擦汗边问道:
“传业以后想当将军。”
“像郑叔叔那样将军?”
“嗯。”
“这当爹,对自己儿子,怎可以这狠。”
“……”魏忠河。
“……”陆冰。
两位大特务头子,什也不敢说,什也不敢附和。
“传业好好把病养好,身子好,才能去骑得貔貅,才不会被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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