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问你,
那对母女现在何处?”
“回陛下话,在宗人府。”
“魏忠河。”
“奴才在!”
“好,好啊。”
燕皇伸手,拍打着龙椅,
“让诸位爱卿见笑。”
下刻,
郑侯爷马上跟上大家伙动作,起向龙椅躬身行礼,
“陛下,是太子,是太子殿下。”
“成玦,朕也再问你次,到底是谁,失德?”
“回父皇话,是儿臣自己。”
燕皇摇摇头,
最后,
“哦?”燕皇开口道,“太子。”
太子又跪伏下来,没说话。
燕皇倒是没追问太子,而是伸手,指指跪伏在下面姬成玦,道:
“成玦,你,是怎回事?”
“回父皇话,失德,确实是儿臣,与太子无关。”
“臣附议!”
刑部尚书更是直接道:
“陛下,大宗正于朝堂金殿之上依旧不敢直言,岂不是说明这煌煌大殿之上,无他说真话之余地?
这是蔑视国家法度,蔑视天子之罪!”
这排排罪责下来,虽说没谁不开眼,对皇帝亲叔叔说出什“诛”这种话来。
“去提人,物证,也并提来,给大家伙,瞧个明白。”
“奴才遵旨。”
魏公公当即走下金殿高台,自太子身边走过,再自姬成玦身边走过,再从大宗正身边走过,而后,在满朝文武瞩目之下,走出金殿。
“朕,再给你们仨,最后次机会。”燕皇目光扫向跪在下方三人,“会儿,等魏忠河把人提过来,朕,就不会再给丝毫情面。”
太子、六皇子、大宗正,
齐声道:
“臣等不敢。”
“臣等不敢。”
“但这事,既然已经这般,那朕,倒要看个明白,也请诸位爱卿,与朕起,看个明白。
大宗正,
目光落在太子身上,
道:
“太子,到底,是谁?”
“父皇……儿臣……”
太子跪得,更低。
姬成玦继续坚持。
“呵呵,这倒是有些意思,有意思啊,朕在后园疗养段时间,回来后,当真是兄友弟恭得很呐,连这种失德之罪,兄弟间居然都抢着往自己身上背。
你们两个,
还真是让朕,欣慰啊。”
“大宗正,朕,再问你次,你所查之证据,指向,到底是谁!”
但看现如今,当今天子对宗室冷漠,谁都清楚,有宰辅亲自背书,这罪名下来,不仅仅是大宗正位置不保,爵位,说不得也会丢,这对于近亲宗室而言,比死,更难受。
大宗正闭上眼,
开口道:
“陛下,臣所查明是,那幼女,是太子所出!”
大宗正终于说出来,说出这个,明眼人都早就看懂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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