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他就看见先前从自己帅帐里出去文书和亲卫被制服在地上,脖颈上架着刀;
而在自己前方,
站着好几排身穿飞鱼服侯府亲卫,这
“为父知道,为父这就准备准备,兵马全都留在这里,你父子,去奉新城,为父要当面向侯爷请罪,请求宽恕。”
放下兵马,孤身入奉新,进侯府,是最好姿态,比千言万语还顶用,尤其是对于个将领而言。
宫璘却摇摇头,
道:
“父亲,不必。”
这是自嘲,因为先前他,哪怕在儿子面前,也没能完全掩藏好自己惊弓之鸟状态。
“公孙志部,向南压几十里,梁将军部,向西,压八十里。这两支兵马,像是两把钳子,已经靠上为父。
为父还以为,是侯爷,想要对为父动手。
现在看来,
是侯爷还在给为父个机会啊。”
宫望开始咳嗽起来,
道:
“是为父,欠考虑。”
当弄清楚真正问题所在后,宫望反而卸下负担;
毕竟,犯错,还有认错机会,且侯爷传话里,也给自己去认错铺垫;大不受罚,自己还能改正,谁能辈子不犯错呢?
得满嘴流油时,只觉得是靠自己本事多要来钱粮,给谁吃不是吃不是?
但反过来,尝试站在侯爷角度去推下,宫望才意识到,这种事对于真正上位者而言,意味着什,对于侯府这尊新建立体系,意味着什。
其实,根本原因还是在于;
当初郑侯爷“损公肥私”占大头时,头上,是田无镜,老田对这种凭本事吃饭幕,就算知道,也是默许。
不仅仅默许这个,
“什不必?”宫望有些疑惑。
宫璘擦擦自己眼角泪痕,笑着道;
“侯爷说,如果父亲打算孤身去奉新城话,就请父亲出帅帐。”
“出帅帐?”
宫望马上意识到什,离开帅座,径直走出帅帐。
宫璘马上道:“父亲,如果侯爷不打算给您机会,就不会让儿子过来传这个令,侯爷这人,最不喜欢麻烦。”
可以听出来,
自己这儿子,在侯爷身边待久,就开始崇拜侯爷。
宫望心里难免有些唏嘘,儿子原本崇拜,应该是自己才是;
这当爹,心里难免会有些吃醋。
比起这个,那种纯粹因为晋人身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才是真正地会让宫望感到绝望。
现在,反而好。
宫望长舒口气,
道:
“为父先前是被吓到,呵呵。”
连当郑侯爷说野人王在自己手中时,
老田也只是回句:
知道。
而宫望头上,是郑侯爷自己。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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