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成想,
屋檐上忽然飘下些灰屑,落入自己面前汤碗之中。
不打紧,
挑出来还能继续喝,甚至很多人都懒得去挑直接喝。
但郑侯爷却将汤碗往前推推,
既然对方能用成亲王府这张骨牌来打,
要是亲自下场话,岂不是正中他下怀?
不管怎样,都落下风。
先给老许定个基调,
成亲王府,
苟莫离马上放下筷子,回禀道:
“侯爷放心,他到底曾是晋地义士员,再勾连些以前‘同门’,在驿站里演出戏,给成亲王府身上泼个脏水,问题不大。
小春子要是连这点戏都唱不好,岂不是说明北先生看错人?”
郑凡点点头。
“只是,侯爷,属下有事不明,既然侯爷您也觉得颖都刺杀事,很大可能来自于成亲王府算计,为何还要这般迂回?”
在桌旁地上,倒着个晋人军官,已经凉透。
孟伦,晋人降卒出身,后任徐家堡守备。
在任上,贪赃枉法,做过好几起官匪勾结灭人小商队事儿,所以,死得不冤;
不过,
郑侯爷觉得这样死,太轻于鸿毛,所以很贴心地给他加上个谋反罪名,让他后事可以办得更风光些。
拉过来,往这里冲,自己麾下亲卫,防备下暗杀和江湖乌合之众问题不大,真遇到正规军,那肯定得抓瞎。
但许胖胖到底是心宽体胖,
骂句后,
脸上当即又浮现出笑意,
对廖刚道:
道;
“脏。”
等老许到颖都赴任后,由他来着手解决,更为合适。
那许老哥,
别看他胖,
但他心眼儿,可是小得很嘞。”
郑侯爷正准备再喝几口汤,毕竟这汤饼精华,还是在汤里头。
郑凡笑笑,
他知道苟莫离是故意想让自己回答,让自己开心,
他也不点破,
直接道:
“是觉得事儿,很大可能和成亲王府脱离不干系,但真正话事人,或者说牵线人,他矛头,可能不在下面,而在身上。
徐家堡上下,此时已经被郑侯爷控制住,否则他也不会在这里安神地吃着饭。
苟莫离坐在桌旁,也在起吃着。
“呼……”
喝两口汤,郑侯爷长舒口气,问道:
“何春来那边,没什问题吧?”
“廖师傅,瞧见没,这次,可多亏那郑老弟,您刚刚说什福报挡灾啊什,可不对啊。”
……
徐家堡。
饭桌上,
郑侯爷正在吃着汤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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