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祖明悟过来,
将手中茶杯重重地砸在桌面上,
骂道:
“直娘贼,这群不知天高地厚晋人!”
他直在好奇接下来戏文,怎就卡住呢?
许文祖揉揉自己下巴,
接着问道:
“你既然在这儿,那郑老弟他人在哪里?”
“回许大人话,家大人在距离这里四十里外徐家堡。”
徐家堡是个军堡,原本驻军只有三百,后因伐楚大战,大量民夫、辎重需要从这里运去颖都,成咽喉要道,为保障这条道安全整肃,徐家堡得以扩充成个类似民商两用堡寨,相当于是个小镇。
呵呵,
味儿不对。”
廖刚在旁边笑着道:
“合着您平平安安,被那邀名老文士骂通,反而觉得有些不够畅快?”
“嘿,哪里是这个意思,廖师傅……”
前面热场奉茶敲打拍吹,都葫芦排上,怎着就忽然卡住呢?
本官来进这驿站歇息,可谓来得巧;
那老东西总不可能直将人骨殖留在身边随身携带晚上还得搂着入眠吧?
再瞧其架势,分明是晓得咱是谁。
这就跟南望城戏园子样,
确实有人骨殖。”
许文祖再次点点头。
将帕子重新丢水盆里,
许文祖长舒口气,
对着廖刚道:
可不就是卡住?
人这次压根就没打算用什江湖势力,也没打算搞什暗杀行刺;
只要徐家堡那支晋军被
地方驻军有个千人编制晋营,接下来,很可能会在这里设个县府,毕竟原本三家分晋时各地军政体系建设并非是为发展而是为互相防御,但因为战事绵绵,所以这个进程直耽搁下来。
“郑老弟在徐家堡,做什?”许文祖端起茶杯好奇地问道。
四十里路,
自己骑是貔兽,郑凡胯下,可是正儿八经貔貅啊,这点路程,真不算什。
随即,
这时,
名亲卫领着名身着飞鱼服士卒进来。
“大人,这位据说是平西侯派来人。”
“平西侯爷麾下亲卫贾铮,参见许大人,家侯爷让代问许大人福康。”
“郑老弟派来人?”
东街宽口,是你寻常戏班子能搭台地方?
换句话来说,既然能在那儿搭台,要是背后有哪路人家撑着铺过面儿,要就是真名声极大;
但有条,
这总不至于唱得差喽去,
可偏偏这出,
“他要是真把曲儿给唱下去,咱反而心里石头也就落地,无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该打打,该杀杀,
打杀不过,
咱就突围,就遛。
可偏偏戏文唱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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