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不能说摄政王对那妹婿有什“恻隐之心”。
因为独孤牧认为,可能摄政王自己也没料到,赴援于此屈氏青鸾军,竟然夜之间就被那支燕军给打崩掉,据说屈培骆还被活捉,导致不少青鸾军倒戈。
屈氏地盘上事儿,暂时不用着急理会,屈氏世代承袭柱国之位,不会因为个嫡长子少主叛投就整个家族易帜。
呵,
可能在摄政王看来,屈培骆就算不能将他那妹婿全歼,最起码,可以撵着他妹婿去大泽里转圈圈去,剥离战场之外。
没办法,
不动用成建制骑兵,独孤牧担心昭文通那个老东西会步屈氏子后尘。
有五千骑压阵,那位平野伯想来也就不敢再冒进捅自己后方。
“呵,这仗,怎打成这样。”
独孤牧是真很无奈。
地方,实在是太多,它真是,太过于温顺。
依靠渭河结寨,看似稳妥,然实际上却是将自己和全军放在悬崖边上。
燕军可以从其他地方渡河,而后进行包抄,楚军旦溃乱,连逃跑地方都没有,无非就是昔日野人大军在望江江畔战败另场翻版。
现如今,唯希望就是以黄古县这里作为临时组织抵抗个结点,已经不求靠自己力量去击溃迎面燕军,而是为多撑会儿,以获得更多转机机会。
“军容,整肃。”造剑师出现在独孤牧身后赞叹道。
“国将乱,则必生妖孽。”独孤牧感慨道。
“您说是谁?”
“咱王上那位妹婿。”
“何以见得?”
“世人都以为,那位平野伯日后说不得就是第二个田无镜,但
镇南关内外楚军精锐,不敢外出;
自己这边,勉强结阵以作应对,而偏偏自己身后,竟然还有支活跃着燕军存在。
更重要是,大楚皇族禁军在开始派出部分主力去镇南关后,余下兵马,则开始固守京畿,摄政王对于那支由自己妹婿领着兵马,选择放纵。
按道理来说,此时,摄政王应该御驾亲征才是,就在黄古县这里,将燕军入境兵马,给怼回去!
只要自己这里能大胜场,那镇南关那儿年尧,其可施为余地,也就多。
“你应该清楚,剑,不是越华丽越好。”独孤牧说道。
造剑师点点头,道:“后面那支由燕人平野伯所率燕军……”
“已经让昭文通那老东西领五千骑和两万步卒去盯着,只求盯着,不求主动进攻。那老东西接这个差事,可是高兴得很。”
临战之际,两万步卒稳住后路不算什,但五千骑抽调出去,对于本就骑兵处于绝对劣势楚军而言,绝对是大手笔。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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