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五殿下上来。”
“喏!”
不会儿,
身着套破旧长衫五皇子就急匆匆地上城墙。
他这副模样,不是装出来,并非是为见个自己而特意扮个丑角儿。
属下以前是不信国运这种东西,现在,属下有些信,否则,为什燕人直赌却直赢?
那乾人那边,应该没什威胁,本就没高个,矮子里最高那个,还没,嘿嘿。”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次伐楚之后,估计就不会再赌。”
因为那个有资格且有能力将整个国家压上赌桌那位,
快支撑不住。
苟莫离附和着笑道:
“所以有时候想想,乾人也是活该,当年他们好不容易出位刺面相公,结果还被自己人给整死。
否则,
以乾人国力,何至于沦落至此?”
“有些人,看是百年国运,有些人,看是自己权位,侧重点不同罢。”郑伯爷说道。
说说,苟莫离则已经熟悉,且还会运用。
郑伯爷不置可否,
只是默默地掏出自己中华牌大铁盒,取出根烟,咬在嘴里。
“伯爷,咱们这次带兵马,可够杂。”
这次带来兵马之杂乱,连乾人都望尘莫及。
因为郑伯爷发现,五皇子整个人,被晒黑得塌糊涂,身上露在外头肌肤上,还有片斑斑点点,这是被晒伤后遗症。
这意味着,这位五殿下,在望江畔这些日子里,并不是坐在颖都雅楼内风花雪月享受地方官阿谀奉承,而是真正地在做事。
能踏实下来做事皇子,
郑伯爷想着要不要在下次给小六
“伯爷,您看,有支队伍来。”苟莫离指着城外说道。
“报,伯爷,五皇子求见。”
名哨骑进来通报。
老五,倒真是讲礼数,堂堂个皇子,见自己,居然还要加个求见。
不过,这也是老五聪明地方,皇子身份,确实是极为显赫尊贵,但,也得看是在什地方。
“伯爷您说得是。”
郑伯爷拿出火折子,点烟,
道:
“密谍司那边传来消息,乾国那位老钟相公,可能已经没,只不过乾人那儿,秘不发丧。”
“怪不得乾人在三边寸步不前,属下先前还觉得,咱们在这儿和楚人打得这般火热,乾人再蠢也不至于不在三边那儿搞点动静吧?原来是因为这个。
但郑伯爷却不以为意,
道:
“等到地方,就没功夫杂。”
大家伙坐船下去,到个“四面楚歌”境地,除抱团,也就只能抱团。
再说,靖南王大旗在那里压着,郑伯爷身份在这儿摆着,还真不怕使唤不动这些成分复杂兵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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