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还是很丰满,就是这现实,骨感得硌人。
此时,处在郑伯爷和李富胜前面那座城,就是安乎城。
城墙其实并不算特别高耸,和镇南关,是没法比,和雪海关,就更没得比。
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如果说燕人天赋在于兵器冶炼和锻造,那晋人天赋就在于城池建造。
天难关、镇南关、雪海关等等这类雄关重镇,都是晋人标杆作品,只可惜:
随后,陈道乐也会设计雕刻出个模版以方便拓印,拓印版本自然不可能精细,但还是能清楚地看见远处在打仗,近处正在吃瓜郑伯爷。
过年时,雪海关铺子里会售卖郑伯爷年画,军民们会将其买回家,做门神有之,放家里正堂供奉也有之。
好在,陈道乐只是做个轮廓和构图,剩下,郑伯爷就不用再继续摆姿势。
李富胜也没等多久,就和郑凡起来到前线。
前方,有座城堡。
郑伯爷则走到靠椅前,坐下来,双腿搁在桌子上,另只手拿着瓜开始吃起来。
另边,
陈道乐开始作画。
李富胜走过来,他虽说是个大老粗,但也清楚这时候自己不该走入“画中”,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郑老弟,你这是?”
雄关依旧在,不见晋皇来。
按照郑伯爷吩咐,燕军兵马,分为三部分。
中军主力,在安乎城下;
部分,在金术可和柯岩冬哥率领下,已经开始对这些部族牧场和本部进行
这座城堡在历史上更改过很多次名字,因为每代司徒家家主更替后,都会重新对其进行改名,已经成为定律。
因为在雪原筑城,本就是很光彩件事,这意味着晋人不仅仅是将野人完全驱逐出三晋之地,还能在雪原上对他们进行肆意揉捏。
这两座城陷落后,野人王曾给它们进行过重新命名,座,叫安乎,座,叫沓叠。
是野人语中,开始和结束意思。
野人王本意,大概是想要宣告,野人被晋人欺压历史,结束,野人光明未来,开始。
“留个纪念。”郑伯爷笑笑,招呼李富胜起过来吃瓜。
李富胜摇摇头;
其实,他能理解这种作画习惯,当初他们群总兵在镇北侯府时,每个人也被镇北侯请来画师画两幅,幅是身着甲胄,幅是身着便装,但无疑姿势都是极为正经板眼,哪里有像郑凡这样子?
郑伯爷此时也没功夫向李富胜解释什叫“宣传”,作为个造神运动中“神”,这是郑伯爷必须要承担责任。
陈道乐先画幅,这幅,是郑伯爷自己收藏,也可以再临摹几张,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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