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尧。”
“奴才在。”
“你即刻启程,去镇南关,重新布置和完善防务。”
“奴才遵旨。”
“五弟。”
要知道,那位燕皇直传闻身子骨不太好,而皇兄你,还年轻。”
摄政王点点头,其实,他心里,早就有方略,先前,只不过是让自己麾下最信任两员大将“开诚布公”下。
尤其是,自己这个五弟,直想着去前线领兵,摄政王是信任这个五弟不会谋反,要谋反,人家早就可以动手,没必要先投诚再转身造反。
但他担心,是自己五弟会自傲轻敌,也担心自己接下来安排会让其心生芥蒂,故而才特意看着舞姬跳舞,等年尧过来,与五弟说说。
身为楚国暂时有实无名皇帝,不,确切地说,往上数好几代楚国皇帝,都需要有这种长袖善舞能力,以便维持这种楚国共生政治形态。
摄政王伸手,拍拍自己额头,
道:
“如此说来,大楚,岂不是永无和燕人野战争锋之日?”
年尧马上道:
“非也,王上,自王上平定局面以来,王上已经在皇族禁军之中培养马队,虽说大楚马,不如燕人高大,但调教得当话,也能当用;
“臣弟在。”
“你留在京中,抓紧将手中那支兵马训练
其实,如果撇开镇北侯府这种存在,楚人在这种政治生态上其实做得是东方四大国之中最好。
乾国国内士大夫阶层编织出层层网,不仅仅包裹进武将,也将官家也同包进去,就是如今那位乾国官家,也是靠着燕人上次南下,算是帮忙将那个网撕开个口子,他才能有所作为,举罢免几位相公,开始真正意义上地掌权。
晋国就不用说,晋国皇室在燕京住是晋王府,而司徒家在颖都,则住是成亲王府。
都是投降者,皇室正统待遇居然还没自己名义手底下个诸侯来得高。
燕国,就是在走钢丝,自己喂养出镇北侯府这个庞然大物,若非匪夷所思那铁三角关系,现在燕国可能不是在忙着对外开拓,而是在忙着内战。
依奴才之见,大楚,得和乾国那般,继续扩招骑兵,继续训练;二,对外,则以稳扎稳打地方式为主,避燕人之锋芒;
三,真要打,也可以,但必须得择天时地利人和三项之二,方可出击。”
熊廷山叹口气,道:“皇兄,觉得年尧这奴才说得对,他大燕劳师远征,打镇南关,得横跨整个晋地。
大楚以逸待劳,不妨就在镇南关那儿,和他磨磨,看他燕人,打算在镇南关下填多少条人命,咱奉陪就是。
待得燕人疲敝,大楚再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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