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给八殿下请安。”
这是真应证先前八皇子话,让年尧滚过来见他!
年尧这般做,八皇子反倒不好说什,他是知道四哥对这个家奴看重,虽说暂时将其从镇南关调回来,但日后,显然还是有大用。
先前,他也是气急才这般说。
此刻,
道;
“让年尧那狗奴才滚下来见!”
对面花舫上大汉愣住,那个公子哥也愣住,再蠢,他们也知道对方在自己自报姐夫家门后还敢说这种话,不是傻子就是真有依仗。
前者,不大可能。
公子哥马上转身去喊姐夫。
公子哥见下方花舫上人反应,
似乎不觉得意外,也不觉得生气,
反而撤高气昂道:
“家姐夫,乃是当朝大将军!”
大将军,在楚国是官位。
消给家里惹个旗鼓相当地仇敌回去;
若是家世悬殊,踢到铁板,那该认怂马上认怂,面儿给足,高位者也会为风度不会与你计较,在楚国,雅人之量是种贵族标准涵养。
像对面花舫上,开始就目中无人,随即又口出脏言,啧啧,还真是没怎见过。
八皇子身为“皇弟”,只等过阵子摄政王登基即刻就能加封王爵,算上其身边昭氏、景氏子弟,这大楚,谁家人还敢对着他们这般嚣张跋扈?
昭察冷声道:
既然年尧已经给足自己这个主子面子,八皇子当即道:
“不成想是年大将军,来,起来喝杯。”
“奴才不敢,主子们在这儿高乐,被奴才扰雅兴,奴才惶恐
少顷,
身便服年尧就走到甲板上来,在见到下方花舫诸人尤其是在看见八殿下后,当即抿抿嘴唇。直接弯下腰,
“噗咚!”
因为年尧所在花舫比八皇子高,所以他是滚落下来,然后继续往前滚,路滚到八皇子身前。
谄媚道:
昭察闻言,倒是不气,坐下来,端起酒杯,开始喝起来。
身为昭氏子弟,他可不怕什年尧,说破天,他年尧现在确实是比当年司建要官位显赫,但司家立家这久,依旧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着呢,那年尧,也是有意思,才起来几年啊,其族人就这般狂妄?
但昭察不方便说什,因为年尧是摄政王家奴出身,也就是熊氏皇族家奴,他不方便去说什。
打狗,也得主人打。
八皇子目露微冷之色,
“敢问足下到底是何家?”
那公子哥拍拍胸脯道;“廖家。”
“廖家?”
在场诸人互相对视眼,都不知道廖家是从哪里来,在他们印象里,大楚贵族中,没这个姓氏。
难不成是偏远之地小贵族土包子第次进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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