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剑师不客气地道:“小先生这话说得就有些欠考虑,比如你想想,前阵子那田无镜忽然起兵围镇南关,大楚明知镇南关易守难攻关隘森严,明知燕人不善攻城,但依旧在不停地向镇南关增派兵马,这是为何?
还不是因为对面领军是田无镜。
当对面,当你敌人里,有个擅长将不可能变成可能将帅时,那种压力,啧啧。”
郑凡马上道:“晚辈依旧不这般认为,世间万法,都是相辅相成,难以真正完全独立,田无镜厉害,在于他麾下靖南军铁骑厉害,失去这支精锐,田无镜无非就是江湖中流高手。
至于那郑凡,听说他麾下半是蛮兵,无非也是仗着这些作为立身根本罢,没有手下这群精兵强将做依托,他能成什事?”
别到时候,田无镜没,又走出来个郑凡接田无镜班。
这种将帅之才,还在敌国,自当是能少个就少个。”
摄政王也点头道:“郑凡此人,有能文能武之相,能著出《郑子兵法》人,日后,必然是代儒帅。
再给他个十年,必将接过田无镜旗,成为楚乾二国之大患。
可惜,此等将才,却是燕人,若是楚人,该有多好。”
使得燕人主力三十万铁骑可以从容自乾国借道入晋。”
郑凡马上正色道:
“只能说,燕人那场仗,打得太好。”
摄政王摇摇头,道:“是你们乾人配合得太好。”
身为大楚摄政王,实际上当代“楚皇”,他说话时,自是可以无所拘束,毕竟,他地位,和燕皇乾皇等同。
摄政王听到这里,倒是点点头,道:“有理,当年燕人不也
也快,
大舅哥,
咱过阵子就真要成家人。
郑凡则继续慷慨道:“此言差矣,两国争锋,当以国力为抗衡根基,兵甲之威,可压时,却不可能压世。
若大乾和大楚,内整民生吏治,外修军备兵戈,他燕国,就算此时还占据着三晋之地,但以大乾之富饶,以大楚之辽阔,二对情况下,晚辈并不觉得燕人有什好怕,也不觉得所谓田无镜和郑凡,就因为他们这几个人,就能够改变三个大国命运。”
造剑师开口道:“那个使者,不就是燕人现在平野伯?”
郑凡马上道:“是,叫郑凡。”
造剑师忍不住幸灾乐祸道:“估摸着你们官家也会后悔吧,当时以为只是个能说会道使者,让他安全地进城还放他安全地出城;
虽说自大夏以来就有双方交战不斩来使规矩,但觉得,那个姓郑,该砍,还是得砍,不,是值得砍。
他燕国现在有个田无镜,正值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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