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说话记得要乖。”
“是，是伯爷。”
郑凡掐着手指，继续道：“那你是恨谁呢，恨你父皇？老楚皇早驾崩
，烟消云散，谈不上恨不恨，再者，听说老楚皇身前很喜欢你这个女儿。
那，那，那，
你恨谁呢？”
四娘上前，
“啪！”
又是
巴掌。
熊丽箐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不知道这是为什
。
待得四娘退回郑凡身后，
就算是装
，但能装出这个样子，也算是可以。
你应该不会恨他，因为恨不上。
那你是恨谁呢？
恨
？
恨根本没必要说出来，因为你恨很正常，喜欢才叫奇怪。”
郑凡开口道：“为什？”
“什为……不，恨，恨。”
“恨谁？”
“恨……”
郑凡抬起手，打断熊丽箐话。
为郑伯爷分析喝彩！
郑伯爷双手下压，
熊丽箐眯眼睛，
郑凡声音响起：
“你恨是你哥哥，你母同胞哥哥，也就是现在你们楚国摄政王。”
熊丽箐犹豫下，也不知道是在犹豫答案还是在犹豫说辞，但最终还是点头道：
“是。”
啪！”
巴掌下去，
四娘抽巴掌，是种艺术，这是曾无数次地在其她姑娘面前杀鸡儆猴练出来，又要响又要脆还得疼，同时还不能将姑娘给打坏或者破相喽影响生意。
熊丽箐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被打得有些麻木，
她怔怔地抬起头，
郑凡将身子前倾，
让自己脸和公主拉得更近些，
近到可以看清楚对方眼睫毛，
“呼！”
郑伯爷吹口气，
郑伯爷开口道：
“为什你就不能喜欢上呢，比如，见钟情什？
本伯，很差劲？”
“……”
郑凡和煦笑，
熊丽箐闻言，点头附和道：“是。”
“哦。”
郑伯爷张开嘴，
手指向熊丽箐指。
熊丽箐有些茫然，
而眼下，这位大楚公主对郑伯爷手势，已经可以做到充分理解和遵从。
“别急着说出答案，开始那个游戏，也想玩，让来猜。”
郑伯爷手指摩挲着自己下巴，露出思考神色，
道：
“你恨，到底是谁呢，屈氏？屈培骆？听说，屈培骆风评还算不错，你们楚人都觉得他有乃父之风。
“啪啪啪！”
郑伯爷拍拍掌，
站在郑凡身后四娘也鼓掌，
大楚公主看到这幕后，
本能地举起双手，迟疑下下，也跟着开始鼓掌。
看着郑凡。
郑凡将食指放在自己唇边，
小声道：
“别说废话。”
熊丽箐低下头，颤抖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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