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则,姚师心性,朕
官家笑,笑得很大声,好在那些正忙着《冬至踏雪图》丹青圣手们也早已经习惯自家官家放浪不羁,所以没受到什影响。
“那个人,姚师你应该是认得,是个燕人。”
“郑凡?”
“人现在有爵位。”
“平野伯。”
“是,官家,臣明白。”
“另外,朕决意重新委任名三边提督,姚师受累,为朕为大乾,再奔波番吧。”
“可是,官家,臣只通文墨,于这兵事连窍都不通啊。”
“哈哈哈哈。”
“官家何故发笑?”
燕人也吃几次亏,要是他折,对大乾边军武勇可谓是盆冷水。
治大国如烹小鲜,烈火烹油固然爽利红火,但柴尽火熄时,才能真正看清楚这满地狼藉。
大乾要是,国运恒久,而非是不惜切北伐它燕国就此烟消云散,燕国那位皇帝,他是赌习惯,不赌,就没机会翻盘,但你可以问问他,若是他有选,会愿意去赌?
世间事儿烦忧嚷嚷,千奇百怪,其实,都看自己屁股下坐着,是木墩儿还是红木亦或者是……龙椅。
就是这龙椅,也有它讲究不是,几成银,几成金,镶嵌东珠几何,都有不同。”
“燕国那位皇帝还是小气,若是郑凡入大乾,朕,可以毫不犹豫地封他个国公。”
“官家大气。”
“因为朕知道他不会来,所以过过嘴瘾。”
“官家……”
“三边提督事儿,姚师心里不要有什负担,则,此举是为平息朝野非议,重文抑武之策绵延百年,想改变也不是朝夕就能成,正如朕先前所说,得慢慢来。
“姚师先前话,曾有个人对朕说过,他当着朕面说,对朕说,你,不知兵。”
“哦,是何人敢如此大胆?”
“如此大胆地如何?”官家反问道。
“如此大胆地实话实说。”
“哈哈哈哈。”
“是,官家说是。”
“这也是朕这两年大力提拔将门之余,却依旧要大修文事之故,前两年,打不过燕人,所有错,所有罪责都往文官相公他们身上堆,可以是可以,但那也未免太简单些。
像对面那位燕国皇帝般,门阀不听话,就马踏门阀,固然快意,但国本轻动,军头林立,如果不是有那两位侯爷相撑,这燕国,就算盛极时,也注定将落得个二世而亡下场。
姚师,朕意思很简单,朕修这《冬至踏雪图》目也很清晰,就是告诉你们,大乾优待士大夫国策,不会变。
面子,朕给,他们,也得给朕退步,别蹬鼻子上脸,否则,对家那位皇帝,朕是不想学,却不是学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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