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
徐有成听令下去,左继迁则有些不解地问道:
“将军,这是为何?”
乃蛮部援兵已经回来,这时候是战是撤都应该拿出去个章程,而且要快,但原地带兵是在做什打算?
“乃蛮部援兵没有走们先前设伏那条路,应该是绕条远路。”
你不回援,甭管你回援是否有用,你不回来,就证明你对安危不在乎。
左继迁这般劝谏,倒也不是为挑拨离间,而是他所认为生存之道。
梁程摇摇头,道:
“不必在意这些。”
“是,将军。”
份牛肉干,送入嘴里,不是在咀嚼着去吞咽,反而像是在嚼槟榔,只是贪图肉食在自己口腔里停留感觉。
身戎装左继迁走过来,看着坐在那里梁程,先恭恭敬敬地行军礼,随即在旁边坐下。
他和徐有成这种晋地降兵出身不同,他在郑伯爷还在翠柳堡时就已经跟着郑凡,虽然开始有些小矛盾,自己还曾度因为燕皇马踏门阀事儿被贬为刑徒,但也算是很早就跟着郑凡头批人。
雪海关内郑凡封总兵,左继迁等就升迁为守备。
“来劝回援?”梁程开口道。
梁程伸手指指前方闪烁着篝火乃蛮部营寨,道:
“不是为故意避开们设伏,事实上设伏这件事,对方如果提前心里想到,们就很难伏击到他,且乃蛮部虽然出动大军,但是其部族里,不可能点兵马都没留,那位大王子如果真要率军回援,应该是他在野,其父在内,这样,就能夹击军,但他没有选择这样做。”
“心虚,畏惧,怕?”左继迁问道。
梁程微微摇头道,
“不清楚,但们现在可以不用去打扰他们,让他们告诉,他们到底想干什。”
就在这时,徐有成快步跑来,禀报道:
“将军,乃蛮部周遭,出现支野人兵马,应该是援兵。”
左继迁闻言,当即站起来。
梁程则下令道:
“传命令,原地待命。”
梁程记得,最早开始时,主上和瞎子对这位左继迁其实不是很放心,因为他长得像“吕布”。
只不过这位运势也确好,路南征北战过来,直都活着,且保持着安分,也就不再那在意。
“将军不回援,自是有将军道理,就是在末将看来,此时回援,意义也不大,前线伯爷那边战事情况如何,现在应该已经分出结果,是好,咱们回去无用,是坏,咱们这支兵马在这里,乃蛮部也不敢追击伯爷太凶。”
梁程不置可否。
左继迁则继续道:“但是,将军,有些时候有些事,它是不分对错,而是分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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